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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不穷,花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你没看到现在咱们公社的粮食已经不够吃了吗?”

    张支书出了屋子,正好跟李爱国和阎解成碰了个面对面。

    张支书脸上立马换上热情的笑容,小眼睛眨巴眨巴:“两位,人民铁道为人民,铁道上的同志好像不白使社员的东西,对吧?”

    他个头不高,嗓门却很大,说话瓮声瓮气的。

    好嘛,这位是社员版的阎埠贵啊!

    张桂芳给两人做了介绍,也算是巧了,张支书名叫张金生,跟三大爷的名字只有三字之差。

    李爱国伸出手跟张支书握了握:“张支书,老黄牛是为铁道上干活儿,也算一个工,每天一块二毛钱工资。”

    张支书小眼睛眨巴眨巴:“说钱就客气了,俺其实不是那意思.关键是俺还得给你们配个车把式,现在公社里特别忙,人手快调不开了。”

    桂芳娘突然开口了:“老头子,你干啥呢!社员们一天也就挣几分钱,现在一头牛挣一块二,你还好意思再问人家要钱。”

    “社员少干一天活,咱们公社的粮食就得减产,女人家家的什么都不懂。”

    “理儿是这个理儿,你就不能发扬一次风格,支援铁道建设?”

    “俺也想支持啊,总不能让社员们饿肚子”

    好家伙,这是在唱双簧啊!

    李爱国还没开口,张桂芳就生气了。

    她跺着脚说道:“张老抠,你要是这样干,俺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见女儿生气了,张支书连忙改口:“铁道同志,车把式就不要钱了,俺现在给你安排。”

    “不用车把式,我自己能赶牛。”李爱国道。

    “你会赶牛?年轻人,老黄牛可是大牲口,听不懂人话,就算是老车把式也有挨踢的时候。”张支书皱眉头。

    李爱国确实会赶牛,并且这次是为了实验牛车割草机。

    要是再带个车把式的话,就要多一个人工,将来牛车割草机大规模推广,将会造成铁道人员浪费。

    张支书劝了几句,见李爱国坚持也不再说什么了,他带着李爱国来到了公社大院的畜牧棚子里。

    畜牧员正在拿着毛刷子给棚子里的老黄牛梳理毛发。

    老黄牛个个膘肥体壮,身上看不到一点污泥,这畜牧员倒是养牛的好手。

    “老栓,这位是铁道上的同志,桂芳的朋友,现在借用咱们公社的老黄牛,你给挑选一头力气大,乖巧听话点的。”

    张支书虽然抠门,但是拿了钱后真办事儿。

    畜牧员牵出了一头老黄牛,其毛色浅黄,油光发亮、块头很大,四条腿肌肉强健。

    “这是俺们公社里最好的牛了,名字叫做大壮,它很听话,你千万别动鞭子。”

    畜牧员这会还有点舍不得,把缰绳交给李爱国的时候,又叮嘱了两遍:“它吃草料比较挑,只是草叶子。要是干草的话,得在里面搀点麦糠和麦籽。”

    这头牛名叫大壮,瞧这名字就知道是头不得了的牛。

    “老叔,您放心吧,我们铁道上粮食管够。不会亏待大壮。”

    李爱国谢过张支书和畜牧员,牵着老黄牛准备离开。

    张桂芳这会还要跟阎解成去扳道站里面,却被阎解成给婉拒了。

    “张桂芳同志,下午站里面要过好几趟车,说不定还有领导检查,你在那里呆着不合适。”

    “那那俺明天再去。”张桂芳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她看到阎解成要离开,又喊住了阎解成。

    “你给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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