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裤子。

    裤子倒是挺好,唯一的毛病就是上面的字洗不掉

    偏偏她还特喜欢穿这裤子,整天穿在身上,公社里的同志便给她取了个张粮袋的外号。”

    李爱国:“.”

    他想起了阎解娣。

    张粮袋扭着屁股走到那些队员面前,笑呵呵地说道:“同志,进屋喝口茶吧。”

    那些队员们个个挺起胸膛,一动不动。

    张粮袋意识到不对劲,扭头把求助的目光递给张金生。

    张金生笑着看着李爱国说道:“李司机,没必要,真的没必要,我们绝对不会为难你们,你尽可以放心。”

    李爱国板着脸问:“张支书,你觉得我们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开玩笑,张金生可是敢抓人的主儿。

    这会他要是黑下心来,把队员们全都抓起来。

    然后用绳子串起来,绑在树上,跟前门机务段索要赎金。

    那前门机务段可真得成为笑柄了。

    同时,李爱国也是提醒张金生,他们这次来这里谈判,手里有枪,并不畏惧张庄公社。

    张金生意识到这一点后,笑容勉强了起来,侧过身把李爱国和周克请进了办公室里。

    他拎起热水瓶给两人倒了茶水,坐回去后,便开始诉苦:“李司机,俺这也是没办法,你们机务段的阎解成跟俺闺女谈好了,两人马上要结婚了。

    谁知道他突然要做负心汉,你说说,这是人干出来的事儿吗?”

    李爱国道:“然后你就能把人抓起来,强行让他们结婚?老哥啊,我看你不是公社支书,是山里的土匪。”

    “俺可不是土匪!”张金生吓一跳,连忙站起身:“俺闺女是黄花大姑娘,有知识有文化,长得也漂亮,哪点配不上阎解成了,俺让他们结婚是成全他们。

    倒是那个阎老抠,身为老教员,却要棒打鸳鸯,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地道。”

    “老哥,不管怎么说,你把人抓了,那就是犯了法。趁着现在事情没闹大,你赶紧把人放了吧。”

    李爱国的声音越来越严肃:“阎解成是我们前门机务段的职工,前门机务段不能无视这事儿。”

    此话一出,张金生的脸色变了。

    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在张金生看来,只要阎解成和张桂芳成了亲,入了洞房,那以后就是夫妻了,谁也没办法追究。

    谁承想前门机务段的反应会如此迅速。

    只是,张金生心中也咽不下这口气。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歪着脑袋看看李爱国:“不对啊,要是阎解成愿意的话,那该怎么说?”

    “阎解成如果自愿跟张桂芳同志结婚,那么你也得先放人,让他自己做出结婚的决定。”李爱国道。

    张金生眼睛一亮:“阎埠贵不能阻拦!”

    “不能!”李爱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