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将符合规格的铝板送到了夏黎面前。

    铝材虽软,但达到一定厚度后,也绝非能徒手加工之物。

    所长将材料一股脑儿递过去,刚想询问是否需要工具,便亲眼目睹夏黎接过一块厚铝板,双手一用力,伴随着轻微的金属呻吟,铝板应声弯折。

    所长:“!!!???”

    现在的女科研人员,力气都这么恐怖了吗!?徒手掰弯厚铝板!?

    夏黎不仅徒手完成了弯折,更利落地利用金属胶带进行紧急密封,制作了一个简易的过渡管。

    随后,她将套管、过渡管与改装后的磁控管迅速连接,并引高压线接驳水力发电机。

    所有的接口均用金属胶带缠绕固定,整个装置看起来补丁摞补丁,粗糙得仿佛下一秒钟就会散架,除了卖废铁毫无用处。

    所长瞠目结舌,看着这“破烂”组合,话在嘴边滚了几滚,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这东西真的能起作用。

    不仅仅是他和水利枢纽管理站几位领导的性命,下游数万群众的安危,此刻都系于这位姓夏的科研人员之手,系于这个看似破破烂烂的临时装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