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折色,约为钱九十二万七千余贯。”

    “不错……”朱允炆十分满意这数额,毕竟这还只是西南大开矿场的第二年。

    不出意外的话,明年的西南矿场就能开采出价值上百万贯的金银铜矿,到时候明年的‘以钞抵税’也就可以在秋季继续进行了。

    三年时间,在苏松二府以钞抵税的政策下,江东六府的宝钞价值已经稳定在了每贯七百文左右,其余各行省也能维持在五百到六百文之间。

    在朱允炆的敲打下,苏松二府的乡绅富户也懂得了什么叫做‘放长线钓大鱼’。

    就拿今年以钞抵税的情况来说,苏松二府三百八十万石的田赋粮,只以宝钞抵了二百万石的田赋,剩余一百八十万石依旧交了田赋粮。

    二府乡绅富户的知进退,也让朱允炆没有再为难他们,同时也减轻了户部的压力。

    每年赤字二百万石,总比赤字近四百万石要好得多,况且按照回收的宝钞价格来说,真正的赤字也就六十万石罢了。

    这点窟窿,户部还是能填补的。

    只要等西南的金银矿顺利开采,到时候也就可以将二府扩大为六府,乃至湖州、杭州等浙西二府。

    把这八个府的人绑到自己身边,自己那个三叔,也就再也没有能力和自己争了……

    目光放到涉及朱高煦的那本奏疏上,朱允炆略微眯眼:“你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好暖和啊!”

    在朱允炆已经不把朱高煦放在眼里的时候,吉林城也随着时间推移进入到了冬月(十一月),全城开始享受供暖。

    每个民坊的锅炉开始不断添加柴火,旁边还有一口类似手动压水机的东西,不断将水从地下抽到一旁类似锅炉的铜炉之中。

    沸腾的水化作水汽,在漆黑一片的火道之中飘荡。

    它们涌入民居之中的火道与火墙,接触到火墙顶部后汇聚成水,顺着火道往东边流去,经过军营与育苗田,渐渐冷却后流入松花江中。

    许多百姓这辈子第一次用上火墙、火道这样的奢侈品,因此十分新奇的。

    水泥墙上刷有白石灰及特制的刷料,能够有效的防止水汽外逃,因此墙壁温温暖暖,许多百姓都将手放在墙上。

    与百姓的新奇不同,郭琰、亦失哈这些在南边便享受过火墙与火道的人倒是十分平静,但对于能在吉林城享受火墙火道,他们还是比较满足的。

    唯一对火墙火道不满的,或许就只有朱高煦一个人了。

    “还是不够暖和……”

    渤海王府的存心殿里,朱高煦用手摸着地砖,脸上略微不满。

    虽然没有体温计,但是单凭体温来衡量,存心殿内的温度估计也就十二三度,并不算暖和。

    “已经很不错了,殿下。”

    郭琰在刺绣,听到朱高煦的话,她笑着安慰朱高煦。

    朱高煦听后,也只能无奈点头,毕竟明代的防水和保温手段与后世相比,差距实在太大,能做到这样,确实已经相当不错了。

    “得加大煤炭的开采才行,不然这么下去,过个七八年就得把许多山上的树木砍伐殆尽。”

    朱高煦坐回位置上,旁边站着亦失哈。

    他倒是让亦失哈坐下,但亦失哈偏要站着,他也不能强迫他。

    “开春后扩充煤矿的矿洞吧。”亦失哈见朱高煦开口,他也说道:“再调两千人过去开采煤矿,应该能日采两万斤。”

    “也行,记得做好安全准备。”朱高煦点头应下,同时对亦失哈询问道:

    “对了,城里均田结束了吗?”

    “昨夜刚刚结束,二十五万七千九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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