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着沙漠戈壁地下水的理论知识,面对他们两人的话,工部许多官员仿佛听天书一般,甚至连黄福都有种感觉自己被时代所淘汰的想法。

    “其实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张家口一带的囚犯也在戈壁上种植树木,而地图上这块地方依托寿鹿山和祁连山,曾经还是丝绸之路的一条古道,不可能没办法种树。”

    在这甘肃之地物价昂贵,一石米得五百多文,即便新政推行多年,此地百姓想要沾点荤腥也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闻言,其他人也只能商量着派出了勘察水文和铁路的几名官员,让他们前往这条古道勘察。

    “怎么回事?”

    一名年轻官员摸着下巴开始说服众人,另一人闻言也点头道:

    陆愈神色紧张的询问一旁的府丞,他没想到自己不过出去一趟,车里府居然爆发了战事,许多百姓被砍伤送入了军营中。

    “对了伯爷……”江淮突然收起笑容,不免询问道:

    “其实学生一直有一件事不解,想请问伯爷……”

    想到这里,王瑄这才开口道:

    如果敢违抗,轻者打入奴籍,重者直接咔嚓,这就是所谓的复唐宋衣冠,禁胡服胡语。

    “现在的苗头还不明显,但等到日后爆发冲突,我不希望我在庙堂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拿到奏疏,朱高煦并不显得十分高兴,而是紧皱眉头道:“我早前与黄福说,工期来年正月开春再进行,可他们现在便已经开工了,你说说,他们想干嘛?”

    府丞脸色难看,陆愈脸色更难看:“死伤多少人?”

    “师兄你不用劝我,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

    王瑄的意思是自保,江淮闻言颔首道:“只可惜不能与黔国公联手,不然我们在庙堂上也能有一席之地。”

    江淮彬彬有礼,脸上笑容让与他交谈的人如沐春风。

    要知道他们即便当力夫,一天工价也不过十文钱罢了。

    换而言之,没有了朱高煦,他王家就是浮萍无根,结局很难说。

    陆愈红着眼询问府丞,府丞摇摇头:“刘指挥使说,他们得有都督府的军令才能出兵征讨。”

    说到底,大明过于强大,而过于强大的王朝往往是灭亡于内部。

    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不好,那即便冒着再次被流配的罪刑,这些获罪被迁徙而来的百姓也要向北逃命。

    “娘啊!”

    江淮接过马缰,眺望远方的南甸县城,却不知道心中是何种想法。

    在这里已经等待着数百名身穿粗布麻衣的各类民族百姓,由于朱元璋的政策,在大明境内的色目人虽说免遭屠戮,但是必须使用汉字,学习汉语说汉语,同时以前的色目人姓氏也要简化为汉姓。

    “有朝一日江南那群人要是融入新政,亦或者被陛下覆灭,届时庙堂失去平衡,党争兴许便要降临了。”

    两相对比,官营的工场往往给饭吃,给住处,还给工钱。

    他带着几名护卫策马返回南甸,并直接朝着南甸的军营赶去。

    故此在看过他的文章后,许多人也渐渐收起了北逃的心思,但这前提是陆愈能解决这一切。

    不多时,他们走出城门,顺着报纸上的指点来到了数里外的某一处官道驿站。

    “虽说朝廷已经在五原县修建了许多水渠,但面对黄河,这点水渠并不够用。”

    “清楚了!”

    “你强行与她沾染关系,到头来反倒是害了她……”

    与此同时,他也亲手写榜,并让刚刚筹建的《车里日报》加急刊发第一份报纸,并在上面亲自写了一篇文章来安抚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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