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以便开垦。”

    “城池若修建则奏报朝廷,朝廷自会遣工部官员勘察铁路往西修建而去。”

    “百姓无须迁徙,且从刑部发配些罪犯便足矣。”

    一番处理中规中矩,字迹也干净整洁,瞧得人满意。

    “爷爷,俺这批复如何?”

    朱祁钺开始邀功,朱高煦询问抱着他笑道:“甚好,再历练几年就更好了。”

    “爷爷这话有些场面。”朱祁钺居然反驳朱高煦的话,这让朱瞻壑他们为他捏了把汗。

    “怎么,你不想历练?”朱高煦笑着询问,朱祁钺果然摇头道:

    “俺天资这般,哪还需要历练,多看些书,询问询问下面人便知晓如何办事了。”

    “怎么这般说话?”朱瞻壑打断了朱祁钺的狂妄之言,朱高煦却抬手示意他先别开口,只是抱着他询问道:

    “你天资聪慧就不用历练,须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

    “你再聪明,未经历事情,也难免会遭人蒙骗。”

    “爷爷这话甚好,但俺不用了解那么多。”朱祁钺依旧秉持自己的观念,甚至提出反驳的理由。

    “俺日后要坐大位置,不必与下面人勾心斗角,只需维持好百姓生活,让天下安泰便足够。”

    “所谓那权谋,无非是皇权式微,不得已才勾心斗角罢了。”

    “俺若是大权在握,庙堂那些老蛮子若敢糊弄俺,且遣人将他强拿来,依照律法打些个板子,若不行换人便是。”

    “俺大明朝上万万人,莫不是还找不出几万个想做官的人?”

    “这话说得有些妙。”朱高煦被这小鬼头逗笑了,捏捏他的脸道:

    “若你表现好,朕便不让你历练了。”

    “回爷爷话,如何才是表现好?”朱祁钺并不怯场,估计是因为被朱棣带大,性子比较野。

    “你回去后好好翻阅小学与中学的书籍,再多多翻看史书,若是你十二岁时能通过朕给你的卷子,那便算你厉害,不让你历练了。”

    朱高煦做出承诺,朱祁钺点头道:“那便如此。”

    “来,拉勾。”朱高煦伸出手要与这娃娃拉勾,却见朱祁钺一脸嫌弃。

    “此小娃娃之举,俺不与爷爷这般。”

    “哈哈哈哈……”

    见朱祁钺这么说,朱高煦难得被逗得大笑,高兴道:“好好好,你不是小娃娃,且让爷爷看看你三年后能否通过爷爷对你的考校。”

    “自然没问题。”朱祁钺自信点头,朱高煦见状也将他放回到了地上。

    “行了,既然来了宫里,便让你爹带你去见见你娘亲和奶奶他们,叙叙旧也好。”

    “是”朱祁钺毕恭毕敬回礼,朱瞻壑见状也是连连苦笑,扶额后对朱高煦作揖,带着朱祁钺离开了这处偏殿。

    瞧着他们离去,朱高煦满意的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须。

    “小娃娃,人虽然小,心气倒是挺大的。”

    “不是如此,如何能称为陛下的孙子。”亦失哈也跟着附和起来。

    朱高煦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后便提笔批阅起了奏疏。

    也在他批阅奏疏的时候,唱礼声从殿门口传来。

    “西厂指挥使胡季求见陛下!”

    “宣!”

    亦失哈为朱高煦开口,因为胡季但凡来都是因为国外的事情。

    不多时,身穿斗牛服的胡季走入殿内作揖行礼,朱高煦也放下了朱笔,专心听他汇报。

    “陛下,西边有不少事情发生,臣前来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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