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为了中断这个诅咒。”

    “他刺瞎了大弟子的双目。”

    “砍断了二弟子的双腿。”

    “杀死了自己。”

    “只有三弟子,你的师傅活了下来。”

    “他将你培养得很好,你的武学很有根基,而且好像还练过传自天竺密宗,圣母之水高峰上的瑜伽术。”

    “习得【相剑术】的大弟子失去双目,习得【铸剑术】的二弟子失去双腿。”小高冷汗淋漓。

    双手在锻造中必不可少,但高明的铸剑师,他们的双腿远远比自己的双手还重要。

    “所以我说他残忍。”萧泪血说,“大弟子化作知音老人,以【绝户针】在江湖行走。”

    “二弟子化作流水老人,培养了卓东来,这个大镖局的真正掌控者。”

    “高山,流水,遇知音?”小高反应了过来,他的师傅的化名就是高山。

    “你错了。”一道让小高极其熟悉,魂牵梦绕的声音在这个房间响起。

    “琥珀!”小高转头,来人正是琥珀与蝶舞。

    两人都穿着银狐斗篷,银白的短褂,银白的长裙。

    走动间长裙如流水般飘动,带起阵阵浮光,即使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见到了也会失神片刻。

    但小高和萧泪血的目光都从未转移,一直停留在琥珀的腰间。

    那把比两人更夺目的无鞘的剑。

    “我哪里错了?”萧泪血问。

    他是一个英挺瘦削、身材很高的人,随随便便地穿着件黑得发亮的黑丝长袍,让一头漆黑的长发随随便便地披散在肩膀上。

    可即使穿着如此随便,可是他这个人看起来却如同帝王。

    尤其是他的脸。

    他的脸轮廓极分明,线条极明显。

    他的脸色苍白,完全没有一点血色,就像是用一块雪白的大理石雕出来的,带着种无法形容的冷漠和高贵。

    让他的话语也很有重量。

    但琥珀却依旧疏离的笑着,艳绝天下的脸上只有冷漠,只有手触及到剑柄上时才会解冻,“你如果有研究知音和流水。就能知道流水对卓东来做的绝非培养,而是折磨。”

    “知音看似放下一切,只是钻研毒药暗器,但正用尽一切办法毁掉大镖局,以及它后面的卓东来。”

    “他们为什么要对卓东来充满敌意,在被流水收养时他还只是个婴儿,被同胞的哥哥挤压小腿残缺的孩子。”

    “残废?”小高惊讶,“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一个残废。”

    那可是卓东来,从未失败,从未出错,大镖局真正的魁首卓东来。

    他的剑术,轻功都是天下绝顶。

    这些小高都亲眼见证,没有哪一点,哪一处衬托得他是个残废。

    “他耗费了很大的心力,让自己像个正常人。”琥珀说。

    “他”萧泪血已经察觉到了琥珀之前的未竟之意,“他是我的弟弟?”

    琥珀点头,“所以,流水折磨他,但又不让他死去。”

    “被选中的祭品也不是你或者小高。”

    “而是这个残废的儿子。”

    “当今武林,只有卓东来能在顷刻间弄清楚箱子的威力,并将手中的剑与之交换,夺走。”

    “那把剑只会是【泪痕】。”萧泪血的下盘很稳,能够杀掉这江湖几乎每一个人的他自然很稳,可现在他却有些站立不住,“为什么要告诉我,我有注意,你并不在乎小高。”

    “因为当初我只斩断了它的形,迟早总有一天,它的预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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