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灵珊和二师哥班门弄斧了。”

    “我也错了,面一般,肉一般,但人不一般。”李林笑着回道。

    “不知可否告知这两人来历?”林平之忐忑无比。

    光岳灵珊四人的武功,在其眼中已然是高到没边,可以与他父亲相比了,更别说他连影子都捕捉不到的李林了,他这一问着实鼓足了勇气。

    从这两人能叫破他名字,之前的话来看,他们似早就盯上了他。

    “青城派余沧海的儿子,还有徒弟,青城四秀之一。”李林回道。

    对于这个即使饿肚子,也不肯偷别人东西,坚守底线,命途多舛的林平之,他愿意给一点耐心。

    “怎么会?”一镖头插话,“老张才去湖南向余观主送礼,虽然信还未传来,但据说余观主已收了咱们镖局送去的礼物。”

    另一镖头也面露惊色,“我们镖局为走通四川这一路,已连续三年在春秋两节,给峨眉与青城送厚礼。就算他们不收,我们也从未停过,失了礼数。”

    因父亲坚持君子作风,一点也没有名门大派小姐生活的岳灵珊放下了被打断的不悦,为之咂舌,心想:‘难怪在林震南明明武功平平无奇,这一代能基业却更胜其爷爷,曾祖父,闯出山东、河北、两湖、江西和广西六省的天下,可这镖局怎地不给我们华山送礼呢?是瞧不起我们华山?’

    她殊不知,在林震南眼中,岳不群等五岳剑派的掌门人自己根本就不配结交,连礼也不敢送。

    并且林震南这认知也不算错,即使是余沧海,在得知岳不群亲自参加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也不敢信,区区一个刘正风能请得动岳不群。

    即使是木高峰,听了华山派的名头,也立刻逃之夭夭。

    五岳剑派的名声,是与日月神教硬拼得来的,在大部分江湖中人眼中,已与少林武当这种千年大派一般无二。

    更别说曾经是五岳之首的华山了。

    还有就是,只有隶属于青城的四川这一块被走通了,才能北上陕西,南下云贵。

    “怪只怪林震南太蠢了。”李林说,“劳德诺,青城派是何时开始演练【辟邪剑法】。”

    林平之脸蛋泛红,却不敢发怒。

    被喊出名字的劳德诺先是一惊,而后恭谨地回道,“也就近几个月。”

    “江湖终究是以武为尊。”李林说,“若无高明的武力,生意摊得再大,也不过任人鱼肉。若不是林远图当年打得黑白两道无敌手,他生意根本做不到这么大。”

    “他还以为是自己会做人,懂人情世故。”

    “殊不知,这分明表露了自己的底细。”

    原本世界线,即使到杀上福威镖局的最后一刻,余沧海都在试探。

    从一开始就派弟子踩点,发现林震南一点不武林中人,教儿子武功竟不在屋内,只隔着院墙,发现其武功一般。

    随后只对镖师,趟子手下手。

    直到林震南携妻子跑路,他才确定林家没有高手,这才只派了仨弟子去抓他们。

    若不是林平之误杀了余沧海的儿子。

    余沧海还要客套几下,亲自上门,打探消息。

    “这其实也与令狐冲有关。”

    “和我大师哥有什么关系?”岳灵珊问。

    虽然有李林作比对,令狐冲这个嗜酒如命到乞丐吐了浓痰的酒也畅饮的酒蒙子已算不上什么。

    但是,令狐冲在她心中的地位,还类似于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劳德诺,你去青城,是因令狐冲无缘无故打了青城派的侯人英、洪人雄是吧?”李林问。

    这无缘无故倒不是李林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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