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在,以他霸道的脾性必定不会忍气吞声,打上刘府。

    而任我行应该不是李神仙的对手。

    同时,他又有些畏惧,死的人中会有他熟悉的人的面孔。

    “任教主他.不在。”曲洋说。

    “唉,看来.我只能离开衡山城了。”刘正风说。

    “何至于此啊,刘贤弟?”曲洋疑惑。

    “我虽金盆洗手,再与江湖无关,但任我行可不认常礼。向问天死在衡山城,日月教寻麻烦必不会绕过我这个当家人。”刘正风长吁短叹。

    “刘贤弟你不用担心此事。”曲洋犹豫片刻后说,“实不相瞒,昨晚我就与向问天在一块,我本想暂时离开衡山城,却被他拦下.”

    曲洋将除了没把任我行被囚在西湖告知,其他该说的都说了。

    刘正风终于放下心中巨石,“既然向问天已被东方不败视作叛逆,他的死也不会引起日月教来袭?”

    “也许会,也许不会。”曲洋犹豫,“向问天毕竟还没被宣布是叛逆,死之前他还是日月教光明左使。”

    “若是任教主在位,必定会以此发挥。”

    “但如今的东方教主.”

    “我也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理此事。”

    江湖中,有时候门派的面子,比门人弟子的生命都重要。

    但东方不败已有很长时间不出面,一切都交给杨莲亭,行事作风也偏向保守,不再外扩。

    不能按常理来计算。

    “不过.”曲洋沉思,“刘贤弟,你还是早做准备吧。”

    “既然向问天已死,你那芝麻绿豆大小的武官职位也没要,不如我们一同去波斯,亦或者安南。”

    “在那里日月神教鞭长莫及,凭你我之武功,也能随便立足,钻研音律。”

    “等风头过了,再回来也不无不可。”

    “也好。”刘正风下了决定,“那就如曲兄所说,我们去波斯,恰好可以研究下异域音律。”

    “但向问天之死,洗手宴后,其余三岳同门也定会知晓,我恐一时半会儿脱不开身来。“

    “还有我这一家老小,托付给我师兄也需要些许时间。”

    “非烟不如也随菁儿一同拜入你衡山门下?”曲洋提议,“若留圣姑那里.”

    两人谋划的未来中,都没有其他人的位置。

    只有他们两人。

    此前,曲洋以为东方不败给圣姑如此大权力,是因为自己百年之后无子欲传位给她。

    而圣姑又有向问天支持。

    所以,他很乐意非烟和圣姑打好关系。

    甚至准备将非烟托付给她。

    而现在.

    他怀疑圣姑只是留下钓鱼的,钓他们这些任教主忠诚的鱼。

    有李神仙的五岳(五岳同体,华山和恒山已与李神仙有姻亲关系)成为了他下一个托付目标。

    而刘正风的反应是,“这样太好了!非烟和菁儿关系本就密切,这样你我岂不是亲上加亲!”

    他本要继续畅想美好的未来。

    但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师傅!岳先生那里,他要您带上那盒子。”

    是他的弟子向大年。

    “告诉岳先生,我立刻来。”

    刘正风朗声道。

    随即看向曲洋低声道:“曲兄,我去去——”

    曲洋按住了刘正风的嘴巴(他想到了向问天死前所说),“别说这么晦气的话,刘贤弟,我在这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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