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解决了,只是八里沟的漳泽还没有铺平,小孩读不了书。”

    顾清欢柔声又道:“以我的实力,不足以填平漳泽。”

    “这简单。”

    司禾稍加思索,对两人笑道:“等晓怡把曹文度捞出来,我降下神道虚影指引曹家还愿,让他们雇人把路给修了。”

    ……

    一连半个月,赵庆一家都住在涟阳,帮着司禾完善涟阳的各种布置。

    一时间倒也乐在其中,只是姝月有些意兴阑珊,赖在司禾身边再也不去抓鱼了。

    御剑横空布下雷法这种事,尝试几次倒是新鲜,可时日一长……也觉得无甚趣味。

    眼见惊蛰将至,又是子夜。

    赵庆倚靠在房檐之上,整理着这些日子使用神识印记的感悟。

    房檐最早是晓怡的专属位置,后来司禾也时常倚在房檐上观望他们一家,直到今天……赵庆终于被她们四人踢出了牌局。

    “六万!”

    “二条!”

    “等下,碰一个!”

    春夜的庭院之中,葱郁的老槐树微荡枝身,混着月光投落斑驳光影。

    时光如水流淌。

    赵庆一家远离楚国,竟也没有觉得陌生,反倒沉浸在异域的不同风光之中。

    有司禾的傀儡在涟阳,到了深夜她们还能凑一桌麻将。

    以往麻将扑克这种东西,姝月晓怡也只是偶尔把玩……但遇上通晓夏皇界风俗的司禾,却又显得不同了。

    司禾很是熟络的以指肚捻动玉雕的凹痕,小手轻轻一挥,便将手中的玉牌丢入了牌堆之中。

    小姨单手微拢热茶,思索着每家的牌型。

    在她看来,这种玉牌与下棋也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添了些许气运需求,恰巧她这个血衣弟子运气不差。

    赵庆枕着胳膊,仰望属于翠鸳楼的那颗星辰,银河交错之间,星空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脑海中阴华微荡,传来司禾的笑语:“日后境界高了,带着我们一起去夏皇界泡游戏厅吧。”

    赵庆:……

    “即便是真有那一天,神州大地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哪还有什么游戏厅。”

    “若真回了神州,倒要看看老家的修行者都是怎么回事……”

    他双眸微眯,凝望着倒挂银河。

    心中对于那曾经的疑惑,已经有了答案。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千年前的那位盛唐诗仙,很有可能是玉京诸脉曾经的第五行走……

    司禾又道:“血子能够争锋血衣行走,日后你不就知道了?”

    赵庆眼眸微阖,没有回应,言说这些还太早了。

    耳边传来顾清欢的笑声:“主人你来玩一会儿,清欢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