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上的晚风都停了下来。

    夕阳似是定格,司禾本就深邃如幽潭的瞳孔,染上了一抹胭色。

    赵庆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的狂跳。

    这并不是每日出现在他脑海中的傲娇少女,明明眼前玉颈雪肌大片暴露着,却也不显丝毫媚意……这是山海间那位妖神。

    他一时间心中生出荒诞的想法。

    这特么也是我能睡的?

    女子直接坐在沾满灰尘的青石上,纤手轻拍身侧,示意赵庆给他留了位置。

    “母猫。”

    朱唇轻启之间,清冷而慵倦的嗓音传出,如同高高在上的神明宣判刑罚。

    赵庆讪笑,坐在司禾身边轻揽纤腰,本来极为寻常的动作此刻也多了几分生涩与试探。

    “我知道是母猫。”

    女子微微低眸看了看自己腰间的手臂,白发轻荡。

    她轻声言语道:“寿云山上没什么人了,白马寺也都是些无趣僧人,便想着见见你。”

    温润如玉的纤手轻轻梳理男人的发丝。

    四目相对,司禾平静总结自己此刻的状态:“我发情了。”

    赵庆一时无言,有些难以应对。

    如果是少女般的调笑,他肯定不会惯着小狐娘……

    但现实显然不是幻想,赵庆也只是尝试揽紧身侧娇躯。

    他感觉再多任何一个动作,自己都会难以安宁。

    司禾美眸扇动,上下审视男子。

    而后倾身倚在他怀中,慵倦开口:“陪傀儡的日子,不能算作陪我。”

    “好,我记下了。”

    “嗯……”

    女子琼鼻中拉出冗长哼鸣,而后轻疑:“主人段位低吗?”

    赵庆:……

    “我错了。”

    司禾美眸开阖,圣洁的容颜上多了一丝玩味。

    “乘在主人身上,感觉如何?”

    赵庆认真回忆,沉吟道:“很舒适,感觉自己像是真仙一般,胸腹都有些滞闷,不敢妄动。”

    女子轻轻颔首,神情柔和了一些,对赵庆的回答还算满意。

    她揽起垂落的几缕白发:“我答应你的,乘便乘了。”

    “但只允侧乘,且不可触碰主人双角。”

    赵庆默默无言。

    自从他乘上司禾真身那一刻,直到现在……心潮都没有平静下来。

    时不时地就会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两拍。

    他轻轻梳理女子白发,帮她稍提垂落的肩衣:“为什么今天是这幅姿容?很少见。”

    “呵。”

    司禾美眸轻扇,静静看着赵庆,嘲弄道:“你的心念告诉我……大车比小车好开。”

    ?

    ?

    女子雪发之间灵巧狐耳轻颤,又道:“我特意没有准备靴袜,你这次在寿云山多陪我几天。”

    赵庆感受着指尖的温度,目光错开了司禾的容颜。

    赤足,玉腿,狐耳,雪尾。

    还是妖神的慵倦姿容。

    这所有的一切让他难以适应,感觉比自己即将成为血子还要梦幻。

    赵庆尝试着轻抚朱唇,惹来司禾抬眸注视。

    她稍稍思索,而后吮舐指尖的同时,纤足轻抬微晃。

    ……

    与赵庆十年心念相处,没有人比她更能拿捏这个男人的七寸。

    一抹红霞攀上玉颈,司禾鼻息渐重,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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