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所谓的丹纹产生,宝花玉露丸还是太过基础了……
他盯着眼前的丹药思索,自己的宝花比一般的药效更强。
放在血衣楼中,是以十二颗灵石出售。
但在紫丹阁……只分给自己五颗灵石,丹阁自己能拿六七颗,这已经不是五五分了。
他稍稍琢磨了一会,轻轻摇头将杂念甩出脑海。
到时候按七百二的丹量,交给谢依涵便是。
人家给多少,自己就拿多少。
食其禄,忠其事。
也不能总是抓着眼前的一成分润不放,太过贪心。
自己多赚一点,丹阁也多赚一点……挺好的。
·
日月窗间过马,转眼又是五天。
这一夜,赵庆独处静室,将炼制好的丹药收起。
灵气已然消耗殆尽,该休息了。
他起身到了院中,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
天空中荡起了片片晶莹。
赵庆抬起手掌,看着晶莹在指尖融化……
下雪了。
还未入冬,风雪便已经到了丹霞。
他指尖轻轻摩挲,将化去的雪水弹落。
而后推开了东厢的房门。
妻子正躲在被窝中熟睡,被褥将其身子完全笼罩。
只留了两道黛色褪尽的秀眉还在外面。
赵庆转身关好房门,又将窗扇闭合。
卧房中这才安静了一些。
偶尔能听见姝月微弱的鼻息,与窗外隐约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如同溪水轻盈流淌,谱尽岁月安然。
他取出了前日买的暖炉,将其引燃,安置在床边。
而后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妻子。
姝月已然褪尽了初见之时的青涩,但偶然间的嗔痴嬉笑,依旧像个未出阁的少女一般。
眼前的娇妻裹紧了被褥,闭合的双眸轻轻颤动,而后翻身侧卧卷缩成一团。
赵庆微微叹息。
这几天姝月陪着自己熬夜炼丹,应是有些累了。
且不说第二天还早早起来,烧好饭之后才喊自己。
他笑着摇头,上前将被褥掖好。
没有再躺下,以免惊扰妻子的美梦,而且天也快亮了……
外面还下着雪,姝月又怕冷,这几天便从灶坊带饭吃吧。
赵庆眸光微动,看了一眼窗柩外隐约荡漾的雪花。
而后在地窖取了暖炉和纸伞,轻轻推开了东厢的房门。
丑时将尽。
整个灶坊被风雪裹挟,远处升起的缕缕炊烟,被狂风撕碎。
赵庆打着伞,出了院门。
“后厨应该已经在生火了……”
他微微眯眼,踏着夜色往丹堂走去。
“七八日没去丹室,也不知她还在不在。”
……
三炷香后。
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雪,丹堂的廊角上也见了微白。
赵庆迎着风雪漫步而来,敲响了八十丹室的房门。
很快的,房中便传来了微弱的声响。
耳边狂风嘶吼,听不太真切,赵庆只得出声:“是我。”
下一刻,丹室的禁制关闭,房门打开。
只穿了单薄亵衣的女子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