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悯之类的话可真是让我又熟悉又反胃。今夕何夕?萨莫宽,能摘下你的头盔让我看看你的脸吗,免得让我感到一阵错乱,仿佛时间还在一万年前。我必须确认自己没有在和某个怀言者面对面。”

    “当然。”男孩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而在一旁尽量默不作声地观察着的乌列尔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

    当萨莫宽那有着明显的某个在场之人的相貌特征的面部出现在白色的天空光芒下时,索尔塔恩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啊。”他说。“这就难怪了。乌列尔·文垂斯,等我们将这些无皮者收容完毕之后,我很乐意开一个小会听取你对此事的说法。”

    “我们还能在完成死亡誓言后顺利返回美丽的马库拉格吗?”帕撒尼乌斯愁眉苦脸地问。“乌列尔,这可真是峰回路转又峰回路转啊。”

    乌列尔转向军士,“……至少我们可以先继续在这里将我们的死亡誓言任务彻底完成。然后再考虑接下来的事情。”他叹了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的兄弟,至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

    +多么令人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