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镇定地吐露这句回答的反而是战帅,钢铁之主斜睨着他。
“这不是我们应该坐在这里讨论……”
“回避没有用,圣吉列斯。”战帅说,海松绿色的双眼直视天使之主美丽的眼眸,“主要矛盾并不会因为回避与你我的意志而转移,即使在这个宇宙中也是如此。”
钢铁之主的脸上浮现起一丝玩味的神色,不过他没有发言打断对方。
“可……”
“如果我们讨论这个问题会被惩罚,那就说明未来并没有设计我们的位置。”战帅搜索着圣吉列斯脸上变化不定的表情,“我知道你一直非常害怕,我的兄弟。”他忽然柔声说道。
圣吉列斯,这最伟大的战士,最勇敢的天使,近乎惊惶地扫了一旁的另一位兄弟一眼。
“不要,荷鲁斯。”他的双掌合在一起,做出祈祷般的姿态,“不要在这里,不要提起它。”
“但你为什么害怕?不会那么简单的,对吗?能让你这样的战士与统帅害怕的东西,不会只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些那么简单的。——你看到了那些对吗?”
海松绿色的眼睛几乎审视着天使之主的完美面容,“你是那么地害怕。以至于做出了那么多违心之事,令你的心被负疚如此压倒。——其实你所看到的未来比你告诉我们的多得多,对吗?圣吉列斯,并不被他真正宠爱的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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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了!那没什么好说的!让我一个人待着。”
幼发拉底·琪乐不胜烦扰地甩开又一个试图与她搭话的人,这人叫什么名字来着?泰塔斯·科尔萨?还是别的什么?
这不重要。但在她与其他同伴分开之后独自走在这里时,对方跟上来一直缠着她,要她一道来加入他们所谓的圣言录教派集会,“并来给我们讲讲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的邀请令她感到心烦意乱。
“别来烦我!”她说,“滚开!”
对方显然很吃惊,“琪乐?你怎么了……”
“我很好,只要你这样的蠢货离我远点。”她粗鲁地高声说道,同时试图把他推远点。
就在这时走来了另一个海军军官,看制服他是这里的中阶军官,一个很英俊的男人。
“嘿!她不想和你说话!走开!到别处去!”他说,暂时为她解了围,那个唠唠叨叨的泰塔斯终于因为此人的介入而悻悻离去。
不过,当幼发拉底正要感谢这位军官的及时援手时,对方却抬手温柔地替她别起了耳朵上散落的头发,并开始询问她“今晚有没有时间共进晚餐,并在她的舱房里与他共度”。
当她意识到他在暗示什么的时候,她浑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接着用她能达到的最敏捷、有力的速度抬起腿踢了他一脚。
在对方吃痛的惊呼中,金发的摄影师紧紧握住手中的吊坠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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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那通说辞对圣吉列斯的刺激还是太……大了。”拉弥赞恩寻找了一个词汇说,“你确定现在放他回去我们不会近距离吃一发红泪号的主炮轰击吗?”
“不至于。”佩图拉博在他的座位上找了一个更加舒适随意的姿势,“与圣吉列斯这个类型的先知说话的好处就是很容易利用他们的预见取得想要的效果,那个尖耳朵老先知也是如此,老天,你真不知道他们多容易被预言绕进去。”
“……你这个办法也不是人人都能用的,谁能不是先知却在先知一道上超过所有的先知?所以根本称不上‘很容易’吧。”
“那当然,但对我来说容易就已足够。——啊对了,不是所有的先知,这个定义不够准确,康拉德·科兹的预言是论外,他的预言只有我们努力改变了‘命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