哝着,“反而是他们为什么还没收到来自某些至高天存在的赐福才是最奇怪的……”

    假如他的战团长在这大概会说:谁说的,帝国战团收到至高天赐福也不是一两件了,比如狼团的……

    当然,他的战团长不在这儿,所以洪索的咕哝依旧没有获得回应。

    除了在此期间,他手下的战斗机器人将可怕的光热能量倾泻到冲过来以这里原本没能带走的那些伤员转化的基因窃取者们脸上发出的烧灼、惨叫与融化的嘶嘶声外,就没有其他的动静了。

    很快,这间外围房间就被肃清。

    但洪索没有发现他想抓的那只狡猾的害虫首领。

    狡诈的野兽。

    或许它已经逃走了,趁着留在这里的新生子代吸引我的注意力。

    但没关系,它跑不出这条船。

    一会儿来收拾它。

    他心想,战靴踏过地面焦脆的变形颅骨,将它踩得粉碎,接着走到最深处的那扇看起被破坏但还没有被破坏到能够打开的保险库大门前,开始暴力破拆它。

    一台战斗机器人发出奇怪的动静。

    “怎么回……”

    洪索突然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那上面有什么黏糊糊的咸味液体流下来。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鼻子和耳朵都在流血。

    接着他们身旁的一块阴影鼓起、扭曲、折迭又“吐”一头最恐怖的噩梦中才会出现的生物,突然向他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