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认着那些细微的血脉特征,随后变得有些讶异。

    “你是谁?我的兄弟?”

    那个在窗边看起来神色古怪的阿斯塔特也露出了一副“你谁啊”的表情。

    “你又是谁?啊,不过看你的模样,我猜你一定也是圣吉列斯之子。”

    “你们居然互相不认识。”瘦弱的年轻人挑了挑眉毛,“我还以为圣吉列斯的儿子们之间应该挺熟悉的。”

    这回轮到马拉金迟疑了,不过他还是先开口。

    “吾之战团的赎罪远征仍未结束,我们与巴尔已有一个多世纪没有联络了。”

    “赎罪远征?”窗边的那名阿斯塔特微笑起来,咧开的嘴里露出野兽般的牙齿,但空气中他的战备激素浓度明显增加了。

    年轻人皱了皱眉。

    “你们犯了什么罪被判赎罪远征?那感觉如何?我很少听到……哦,等等,你该不会是个恸哭者吧?!”

    “就是他们。”很明显年轻人开始进入了某种看好戏状态,“让我来介绍两位从未谋面的堂兄弟吧!此乃马拉金·福罗斯,恸哭者战团的战团长,而此人则是沃伦·查斯卡,撕肉者战团的十连长。”

    气氛陡然之间变得不怎么友好起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叛徒们的头目。”

    “我们经过了审判,仍有赎罪的机会,总好过你们这群无法自控而玷污圣吉列斯之血荣誉者。”

    马拉金严肃地说,“即使是我们在赎罪远征中,也耳闻过‘荣誉的终结’。”

    这个词汇让沃伦原本已经蓄势待发的肌肉反而松弛了下来,他盯着马拉金看了一会儿。

    “是吗。”十连长耸耸肩,“反正确实都要终结了。但我们不会玷污圣吉列斯之血的。”

    “哦?”年轻人发出一个喉音。

    “赛斯收到巴尔的召唤并决定带人前去的时候就决定了。用我们的鲜血洗净我们荣誉上的耻辱,包括血天使们的。”

    “之前除了最后这批种子因为没有成熟之外赛斯带走了几乎所有的东西、人手和新兵,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面对入侵者选择撤退?我是留下来照看最后一批马上成熟的种子的人,我也挑选了合适的孩子们,我的责任就是为战团送去最后一批新兵,这是我的职责。也能让我们被诅咒的血脉在圣吉列斯的母星上以光荣的战死而获得荣誉的终结。”

    沃伦竹筒倒豆子式地回答,毕竟这也没啥好隐瞒的。

    “巴尔的召唤?”马拉金·福罗斯在里面抓到了一个任何一名大天使之裔都不会忽略的词汇。

    “泰伦。”光是这个词就让马拉金的脸色骤变,“泰伦虫巢舰队的主触须,巴尔就在它的行进路径上。”

    “哦。不。”

    “那么,看来你们接下来会有很多话题可谈,真是可喜可贺。你们坐下来谈吧,我要走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年轻人说,“如果你们还需要什么的话。”他随意指了指幽深的食堂窗口。

    “问那边就行。”

    ————————

    “……怎会如此……不,应该说果然如此!”

    药剂大师从无数样本点位比对结果上收回目光,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很可惜此刻没有徒弟与他分享这霎那间的愉悦。

    只是这个比对结果真的……该说是意外之喜吗?恐怕父亲之一不会认为是喜吧。

    但很有必要马上报告。

    于是他挑着重点把内容写成了一句话,然后转换为密码,随后放在最高等级的绝密文档中发送给了战团长办公室的邮箱。

    大概只过了一眨眼的时间,他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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