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真的很棒。”马格努斯说,“那我们要使用什么仪式?——对了,莫塔里安,你的兔子身体呢?”

    “他回去了。”苍白之王言简意赅。

    “呃?毫无预兆?”克拉克斯问道。

    “你怎么处理兔子身体了?我是说,怪怪的。”马格努斯皱起眉头——如果一只戴胜鸟有眉头的话。

    莱昂则立即竖起尾巴。

    “等等!也就是说是有几率是能自己回去的吗?!那我……”

    “是啊。毫无预兆的出现,毫无预兆的返回。”莫塔里安说,同时巧妙地避开了如何处理兔子身体这个问题。

    “但我还是没法控制‘我’的兔子下一次是否会出现在这里。显然,这是另一套算法。而且我们还不知道它的原理。”

    “就跟佩图拉博一开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样。这是零号病患,源头。”

    苍白之王的目光紧紧注视着黑白色边境牧羊犬,“如果他肯告诉我前因后果的那些细节我就可以从这里推算……”

    “我说过了,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佩图拉博飞快地说。

    “还是让我们赶紧试试,我们是否能通过他的收藏品来增加我们对彼端的影响和联系吧!”

    “等等!我以为我们聚集在这里是要举行一些魔法仪式实验的?灵能?亚空间?”

    马格努斯拍打着翅膀,同时急促地开始试图叼来一些写着笔记的纸片,“我准备了大量的这里的魔法书阅读笔记!从纸莎草文件、太阳方尖碑拓本到最新的核心规则……”

    “这儿既没有灵能也没有亚空间,马格努斯。坐回去。”

    “那咱们在这儿算什么?!”

    第十五军团的基因原体高喊道,“怎么想一个没有灵能或者亚空间力量的地方也不该有咱们这样的存在出现吧?!难道我们在这里的存在是被允许的吗?”

    “你等……”

    随着马格努斯的质问,房间中似乎有什么无形的“晶壁”被打破了。

    每个基因原体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一份来自帷幕之后的细细命运之线被这打破的“晶壁”尖端“挂”了一下。

    “……不愧是你。又是你。”一个模模糊糊的诡异声音从摄像头中传来。

    过了几秒钟,房间里的原体们才意识到,那是费鲁斯编写的程序通过阅读伏尔甘的眼球来发出的电子合成音。

    “怎么了我!”马格努斯受伤但肉眼可见地心虚喊道。

    “好了!快和我稳住周围的环境!至少在拉弥赞恩他们回来之前我希望事情不会变的无法收拾!”

    莫塔里安一声不吭地加入了佩图拉博的高速计算行列,并把他的笔记本连接到这里的主机上。

    洛嘉则已经开始灵巧地拿起粉笔在周围开始勾画稳定空间用的线条与图案。

    “快来帮忙填上灰,我已经画完了这部分的线。”

    赤腹松鼠笑眯眯地塞了一大包闻起来像是寺庙、道观、祠堂与教堂混合体的灰尘到基里曼与莱昂怀中。

    在基里曼能表示出任何激烈的明显情绪之前,他已经转身跳开。

    蓝猫神色复杂地看着松鼠的背影几秒钟,还是与莱昂一道加入了往地面的图案中填入粉末的行列,房间中一时只有敲打键盘与动物脚爪的轻微动静,他们肩并肩,手传手,专心致志地一道努力着。

    空气在房间中氤氲流动,每个人灵魂中的情绪一点一滴累积。

    “好……总算是控制在了这间屋子的范围之内。稳定下来了。如果不是这儿是拉弥赞恩的书房的话,光是建国之后不许成精这条铁律就能把咱们全都丢到不知道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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