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些没忍住。”

    听到她这么说。

    伦德尔却反而递给了她一张崭新的手巾,那是她从星陨运输远洋巨舰中带来放在背包中的生活物资之一:

    “你不必抱歉。

    我也不会说太多安慰你的话。

    但谢莉。

    你拥有哭泣的权利。

    没有谁能永远保持坚强,你或者‘他们’都应该拥有为了悲伤或者害怕而表达自己情绪的权利。

    已经不用背负那么多了。”

    她的话语沉静。

    但却仿佛多了一丝对于自己曾经过往的映射。

    相较于伦德尔通过自己哨兵的职业习惯观察着周围时。

    苏文则根据谢莉给出的信息在幸存者们胆怯却又麻木的目光中,径直地走向了钢铁闸门内下水道的深处。

    那是某间本应为下水道工人休息室的房间。

    现在也被清理干净,里面堆了几张桌子和铁架双人床床铺。

    在蒸汽引擎的轰鸣声中。

    英俊地侦探先生看向了那位坐在桌台正中央头发花白的男人:

    “归途港的凯文斯子爵。

    我对于你是否还想要掌控手中仅有的权利并不在意。

    但经过刚才我的同伴对于下水道内的‘清洗’。

    你应该明白:我是来寻求合作的。

    而你接下来的回答,会决定这片海港还有你个人的未来。

    想清楚。

    然后再给我一个回答。”

    他的话语平静,却又多了一线理智的威慑。

    作为学者。

    在某种程度上,他并不在意也不敬畏这些曾经陈旧秩序下所谓的‘掌权者’。

    能让他感到敬畏的:

    只有【知识】

    更何况,英俊的侦探先生十分清楚,在永夜国度自己所见的社会制度内,不相符的权利究竟会滋生出什么。

    相较于舍弃了这些幸存者的王都而言。

    他已经保持了相应的尊重。

    而听完了他所说的话。

    凯文斯子爵站起了身,他叹了口气:

    “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坚持了不该坚持的。

    莱茵先生。

    您提出的条件,我全盘接受。

    请您拯救这里吧。”

    听到他这么说。

    苏文才终于平静点头,哪怕是为了江梦寒,这也是他是必须去确认的事情。

    紧接着。

    英俊地绅士先生并没有进行过多的寒暄,他提出了自己最为重视的问题:

    “永夜。

    祂所代表的成因是什么?”

    听到苏文提出了一个问题竟然是与灾难并无太多关联关系的自然现象。

    凯文斯子爵陷入了沉思:

    “你们也是漂流者吗?”

    “或许吧。

    你可以这么理解。

    毕竟那是永夜国度诞生的原因。”

    听到他的回答。

    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子爵笑了笑:

    “在贵族的教育内,小部分‘被封存的历史’会以口口相传的形式流传。

    但在这样灾难面前。

    所谓被王都封存的历史,也只是一些无用的知识罢了。

    就像【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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