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

    但是朱楩这是私自调走别的部队,可不是一句逾越礼制就能简单糊弄过去的。

    这傻小子还敢答应,这要是被坐实了罪名,怎么治罪?

    哪怕他有理由又如何?

    朱元璋可不能让刘三吾把朱楩给绕进去,这是个深坑啊。

    这个老不死的,大大的坏啊。

    刘三吾轻轻的低了下头,说道:“老臣不敢随意诋毁殿下对朝廷对陛下的拳拳之心,毕竟我们都已经知道,殿下之所以那么做,全是为了不顾自身安危,于边关宁夏重镇危难之际,赶赴边关救援,驱除鞑虏的。”

    所以他不说朱楩是要造反,只是告了个逾越礼制的罪名,也算有理有据。

    连朱元璋都不禁点了点头。

    这就是刘三吾,一个迂腐刻板到腐朽的老家伙。

    比如当初胡惟庸一案,他就曾跟朱元璋闹过。

    朱元璋已经摆出胡惟庸的罪名,问他,胡惟庸该不该死。

    然后老刘说胡惟庸该死,但是宰相制度不能废。

    朱元璋甚至陈述了宰相制度的弊端,老刘仍然坚持己见认为,宰相制度无关好坏,全是人在作祟,好人当宰相那是朝廷之福。

    可是你就不管再有坏人当宰相是天下之祸是吧?

    把朱元璋给气个半死。

    如今朱楩虽然是凯旋归来,可他仍然不惜顶着可能得罪朱元璋与朱楩的压力,要状告朱楩当初的逾越之罪。

    功是功,过是过,这就是这个老臣的想法。

    倒也单纯。

    刘三吾可不管朝堂上可能已经暗流涌动,仍是自顾自的说道:“殿下之骁勇善战,从多方送来的捷报之中可以管中窥豹。殿下之功绩,老臣自然不敢轻易评价。但是敢问滇王殿下。”

    刘三吾突然转头看向朱楩,问他:“您率军从宁夏镇出关,远征塞北草原,可有得到朝廷兵部的调令?可有陛下旨意?”

    文官队列之中,时任兵部左侍郎的齐泰心里一动,连忙说道:“启禀陛下,当时事发突然,兵部并未得到消息,自然无调令可出。”

    这是在堵死朱楩的路啊。

    在还未开始讨论朱楩的不世之功之前,这是要先讨论朱楩出兵这件事的根本问题了,就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了,藩王只有戍边守国的责任,却无开疆拓土的资格。

    想要对外出兵,那得得到朝廷以及皇上的命令,那才可以。

    也足以看出,之前不论是四哥朱棣,还是十七哥朱权,对朱楩都有很大的恩情在的,他要偿还不少人情呢。

    这一下,就连朱元璋都感到了麻烦,因为朱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了。

    这帮该死的东西,这个老不死的家伙,这是打算要推翻吾儿的功劳不成?

    其心可诛。

    朱元璋抓着龙案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的瞄向了朱允炆的地方,想知道,这是否是他的主意。

    朱元璋猜到了,今天早朝肯定不会太平,本来他还想幸灾乐祸,还想给朱楩一点震撼和压力,给他出点难题,乃至特意召开了大朝会。

    可此时朱元璋又后悔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已经有点强了。

    而且朱楩刚刚回京,恐怕他还没做好准备啊。

    “刘三吾是吧,”朱楩缓缓开口,道出刘三吾的名讳。

    有不少文官轻轻皱眉,觉得朱楩一个年轻人,竟然直呼其名,怎么也要尊称一声先生吧?

    倒是刘三吾捋捋胡须,点头答应道:“正是老朽名讳,不成想殿下您竟然知道,真是折煞老朽了。”

    朱楩嘴角微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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