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朱楩大喝一声。

    “等等,”张昊灵爬了起来,抬手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怒视着朱楩,此时竟颇有些困兽犹斗的勇敢,说道:“殿下,虽然您贵为王爷,但是您所说的那些事,全都是空口无凭的。哪怕把官司打到当今陛下面前,小老儿也是不怕。除非能找出人证物证,除非能跟咱当庭对质,否则咱不服。”

    “嗯?”朱楩瞪大了双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看来你是有所依仗啊,是因为那李阳县令是你的女婿吗?”朱楩冷笑一声,以为他不知道吗?

    李阳就是代替严时泰来溧阳县当的县令,而且他是在来了之后才娶妻的,娶的正是张家的女儿。

    看来这位李县令平日里没少帮着张家为虎作伥啊。

    张昊灵浑身一震,可他咬紧牙关,仍不肯松口。

    “好好好,”朱楩点点头,拿手指着张昊灵的鼻子,说道:“本来我只想杀你一个,以及杀了那些首恶,你非要逼我杀你全家是吧。既然你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好办,你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全军听令,彻底封死张家上下,所有人等不许出入,违令者格杀勿论,”朱楩大喝一声。

    全军齐声唱喏,声势浩大,震慑的张家人瑟瑟发抖。

    朱楩接着还特意当着张家人的面,对王福说道:“传令下去,明日本王要亲自坐镇府衙大堂,通告乡亲们,本王要给他们主持公道,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本王来给他们申诉。”

    “喏。”

    王福立即领命而去了。

    朱楩又把彭越喊了过来:“彭越,你带一队人马,去把那李阳县令给我控制起来,还有所有县衙差役,一个都不许放走。”

    朱楩不敢让牛胜这头憨牛去,唯恐他把所有人都给砍了。

    彭越也领命而去了。

    朱楩再看了眼脸色惨白的张昊灵,冷笑一声,转身离去了。

    张家倒也不算是撞枪口上了,而是朱楩早就对他们家有所耳闻,毕竟当初在永昌府看中了严时泰的能耐与学识时,就曾对这个张家有所了解了。

    本来朱楩一开始还有些不知所措,因为镇江府的那两家世家,一个宋家一个丁家,貌似都还不错,连沈旺对他们都称赞有加。

    朱楩一时之间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展工作。

    至于现在,朱楩就有把握了,铁证如山面前,还怎么辩解?

    但是很多时候,事情却事与愿违,乃至超出了朱楩的心理预期。

    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天一亮,朱楩就着人去通知全城百姓,并且亲自坐镇在府衙大堂,已经昭告全城自己要严惩张家,要他们有什么冤屈都可以来报。

    可是一上午下来,府衙大堂却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别说来喊冤的了,连一只鹅都没有路过。

    只有朱楩一个人傻呵呵的坐在那里还在等着。

    一直等到中午,朱楩甚至都要质疑人生了,才把王福喊来。

    “王福,本王的命令你真的传达下去了?”朱楩问王福,头一次对王福产生质疑。

    王福很委屈的说道:“殿下,卑职何曾出过差错?”

    “那为何连一个击鼓鸣冤的人都没有?连一个状告张家的人都没来?”朱楩看看外面空无一人的大街,今天连街上行人都没了,空落落的可怕,好似整个溧阳县变成了鬼城。

    其实朱楩知道,百姓们都躲在家里了,不敢出来。

    毕竟朱楩的大军昨夜突然进城,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谁敢出来看热闹啊。

    虽然老百姓们喜欢看热闹,但是如果热闹牵连到自己身上了,那可就不是热闹了。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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