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切肉,可惜谷满满就吃了不带皮的鸡腿,大家却不会发表什么不好的看法,只觉得难怪是大夫呢,瞧着矫情的习惯也成了不可捉摸、必有用意。

    谷满满离开了林上进家,去找那个受害者,目前人称聋媳妇的女人。

    林上进不是被鬼魅缠身,用不上玄门那套,她只是教了几个阴损的法子,比如,每日盯梢对方在乎的人,但是绝对不要表现出暴力倾向,只要被对方发觉的时候阴恻恻的笑,然后做一个重复的扭曲的手势。

    又比如,投稿,写坏人罪有应得的那一套,不过稿就到处贴,不要被抓到,字迹左右手替换着来,造成多人写的假象,笔名多用几个。

    等对方再找过来的时候,等着。

    她给林上进的护身符,会成为所有阴损主意的痛点,一旦出现,就能击溃对方。

    林上进一个读书人,还真没听过这些馊主意,但是她很快想通了,只要照做,对方再行不义,必自毙。

    谷满满再定睛看林上进面相,从她决定接受建议整治恶人开始,面相就变了。

    再上学三年,这姑娘能在城市里站稳脚跟,遇到一个包容温柔的人,共度一生,下辈子美满幸福,这条路,她就当个推手促成吧。

    毕竟,她收钱了嘛。

    售后服务罢了。

    这件事不难解决,谷满满吃了迟来的午饭后,就交差了,和林三秋真的到处搜罗有谁家要卖鸡蛋的,鸡鸭鹅也收。

    一副“我只是个下乡收鸡蛋”的有钱胖媳妇的架势。

    这一收,就到了聋媳妇家里,对方和寻常农妇一样,做着家里的家务活,遇上婆家人经过自己,就会瑟缩一下。

    “你谁啊,站我家门口看什么呢?”气势汹汹的一个婆子冲过来,毫不客气的对着谷满满呵斥了一句。

    谷满满扫了一眼她,忽然捂住嘴巴,惊讶的表情,凄厉的声音:“天啊!”

    说完,赶紧后退两步,装作惊慌的样子:“难怪,难怪我看这家人印堂发黑,瞧着就是被什么挡住了运道……”

    说着直接拉着林三秋跑了。

    林三秋一脸懵,啥,不是说心理咨询么,为啥说上印堂发黑了?

    那婆子一个错愕,谷满满已经迈动双腿跑远了,生怕和她们家沾染上什么牵扯的样子。

    “疯疯癫癫的,哪儿来的疯婆娘——”声音在转身踩到一坨鸡粪时,戛然而止。

    她猛地看向自家聋媳妇,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怪家里最近运道不好,她男人出去偷腥被人打断半条腿,她儿子赌钱被举报,跑的时候刮花了脸。

    还有她,最近总是腰酸背痛的难过得很,这不,想出来监督这个聋子别和外村人接触,就踩到了鸡粪。

    肯定是了!那胖子肯定是什么高人,一眼看出不对劲的地方。

    高人,婆子不认识。

    可林三秋,婆子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