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给你找多多的,晒得干干的。”

    “哈哈,好,那我谢谢你。”谷满满拎着东西去车上放。

    那小战士之前收过谷满满给的零嘴和烟,此刻倒是主动,还问这些都是啥呀,看着是草药。

    谷满满说:“我是个看心理病的大夫,有些病说说话能好,有些病得喝点药。”

    谷满满这倒不是撒谎忽悠人,比如撞邪不就是需要喝香灰水么。

    那灰虽然是香灰,但是不是每种香都可以的。

    从古至今,用香灰做噱头,实则用特殊木料和药材做出来香,再燃烧,也是一种药用方式。

    最常用的是安神助眠以及止泻、收惊的几种。

    每个供奉的道观也好佛寺也罢,都会整这一出。

    只是不外传。

    那解放前后多少所谓神婆,就是掌握了一些药汁的配比,浸透了符纸,再烧掉让人家喝,一般普通的小病症,在心理作用辅助下,都能治个七七八八。

    她还想去集市逛逛,也就没继续闲聊,只是这一次走半路遇到了熟面孔。

    那个前日才见过的婆子,推搡着聋媳妇,边走边骂。

    什么晦气,送走,滚远点。

    谷满满不远不近的跟着,发现人家去了候车厅。

    这小地方没有火车站的,火车也不从这儿路过,得买票去市里,她不甘愿的买票,一直恶狠狠的警告对方不许再回来。

    那聋媳妇一脸懵,下意识的要抓婆婆的袖子,惊慌的看着四周。

    她以为,婆婆要把自己卖了。

    虽然婆家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她总想逃走,可已经是半聋的她,害怕被卖到更陌生、更下作的人家。

    那壮婆子一脚踹倒聋媳妇,撒腿就跑。

    聋媳妇捏着一把钱,愣愣的呆傻的模样,还真引起两个该溜子的注意,他们对视一眼,就朝着聋媳妇这儿来。

    谷满满叹了一口气,还以为不出面就能解决了这件事,解脱了这姑娘。

    还是得出面啊。

    她干脆挪动自己的脚步,巍峨的挡在了聋媳妇面前。

    两个该溜子脚步停顿。

    我靠,哪儿来的大胖子。

    谷满满面对他们,恶狠狠的动了下上唇,露出一点牙,鼻子皱巴巴,还跺脚,整个人瞧着不太正常,又凶悍。

    “原来有同伴,走走,晦气。”

    “死肥婆。”

    两个人不甘心的离开,谷满满才转身看那不知所措的聋媳妇。

    “妹子,我想办法让你婆婆放你自由了,你现在是自由的,介绍信和钱都拿到了吧,赶紧回家去,补办了证件,以后还能好好过你的日子,

    日后可千万防备着点小人,不要上当了,这段时间的苦,就当花时间买了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