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子?你那手腕干巴的,你的镯子我怎么戴得上,你说我打你,那你喊个目击者出来,谁看到我的巴掌落你身上了?

    你叫一个,站到我面前来!我昨天说了,我野猪都能创死,谁再冤枉我打人,我就真的打下去!”

    谷满满并不见慌乱,也没歇斯底里,一字一句几乎要击溃春梅的心理防线,谷满满又问春梅:“空口白牙冤枉人,是要遭报应的,春梅,先不说你大晚上怎么看出所谓的贼偷是我,

    就说你说大晚上看到我出现在你家院子偷东西,诸位嫂子啊,你们可以想想,春梅住的地方,如果是好好反锁着,我一个大胖子是怎么悄然进去的?

    我有那么灵活,我还是个又懒又馋的死胖子吗?”

    这话有点刺挠,刺挠她自己。

    可围观家属还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说了,是啊,谁不知道谷满满胖懒馋,别说翻墙了,走路走到春梅那儿就要喘三喘了。

    这下,原本义愤填膺以为自己是来主持公道的众人,表情就有点微妙了。

    她们中个别人还反应过来一件事,如果门是好好反锁的……

    一个没男人的女人,靠着点战友情住在宿舍楼附近,大晚上不反锁……是想做什么?

    那所谓的打人的目击证人,其实一个也没,大家只看到春梅哇哇乱叫的跑,其实都没亲眼看到扇巴掌的画面。

    春梅傻眼了,这谷满满怎么连她自己都骂啊,她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反驳什么,说她就算胖也能轻易翻过围墙,悄无声息的拿走自己的镯子?

    僵持之间,王拴家的又发声了:“谁知道你搞了什么鬼……”

    胡搅蛮缠,那这件事就没完了,谷满满单手背在身后掐了诀,昨天没在裴雄身上用的霉运手诀此刻对着挑眉女去。

    只听“啊嘶~”一下,那女人话都没说完,嘴角就流出血。

    这是咬到嘴唇了。

    “我知道你着急,但是你先别急,心虚的时候还是少说话的好。”谷满满耸耸肩:“怕道歉,怕丢面子,早就该分辨一下是非,

    可惜,完了,拿不出证据,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的广播道歉了,至于其他人,你们呢,你们还有事吗?”

    几个军嫂面面相觑,又看看满口鲜血的王拴媳妇,齐刷刷摇头:“没事,没事,你,你去休息吧。”

    说着几人借口带王拴媳妇去医务室,纷纷离去。

    有人看春梅还在原地,提醒一句。“丢东西的事情,还是去找保卫处查查吧。”

    春梅恨恨起身,还在那边装着理直气壮:“反正,偷了我的东西,以后拿出来戴,或者卖,都会露出马脚,你不想承认,那就不——”

    污蔑失败,还直接断了谷满满以后戴着它的机会。

    谷满满给她也送了个霉运诀,于是,春梅一句话没说完就左脚踩右脚,bia叽一下摔倒了。

    谷满满翻了个白眼,扰人清梦,死不悔改,你也倒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