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陛下明察秋毫!”唐丰一字一句,条理清晰解释道。

    皇帝勃然大怒:“墨王,你就为了这十万两杀了叶星辰?”

    “父皇息怒,儿臣根本不是为了这十万两,而是因为叶星辰用这十万两买了风月楼的头牌,那头牌是男子,儿臣可是堂堂的墨王,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所以才会出手重了些,可儿臣没想过要杀叶星辰啊。”沧廷宸解释。

    “沧廷宸你还真是不要脸,敢做不敢当,如今人都死了你还这般推卸责任,我真看不起你。”严天茗当即反驳。

    叶父嘴角一抽,十万两买个头牌男子,星辰这丫头是脑袋被驴踢了吗?

    叶母却丝毫不以为然:“自古男人三妻四妾,凭什么女子不可以,王爷让我女儿守活寡三年,她只是去去听曲,并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情,有何不可?”

    【不愧是我娘,这思想真是超前。】

    【爹啊,你直接参墨王,前年的皇帝派人送去河南赈灾的银两,墨王可是贪墨了足足一半,还让人融成了银锭子,藏在东郊三里外的后山洞里。】

    【还有去年,边关将士们的之所以冻死那么多,是因为墨王贪墨了将士们冬季的军需,用芦花替代棉花,所以冬天将士们才会受不住。】

    【今年修河堤的银子,墨王又经手了,他可没少贪墨,全都换成银票藏在了聚丰钱庄呢。】

    叶父一惊,这些可都是抄家灭门的大罪啊,星辰怎么会知道这些?

    “胡说,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出嫁从夫,叶夫人这般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沧廷宸冷冷哼道。

    既然都撕破脸皮了,他也没什么可顾及的了。

    一看自己的夫人被羞辱,叶父当即怒了:“陛下,老臣要参墨王贪墨银子!”

    这话一出,皇帝震惊无比:“叶卿,你说什么?”

    “叶涌成,你休要诬陷本王!”沧廷宸震怒。

    “回陛下,前年您派去河南赈灾的银两,墨王贪墨了一半,那银子他让人融成了银锭子就藏在东郊三里外的后山洞里,陛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查!”叶父义正严词。

    沧廷宸整个人都震惊了,他不敢相信的看向叶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贪墨了银子,还有藏银子的地方。

    皇帝脸色铁黑,周身的气息都弥漫着危险和冷冽,凌厉的黑瞳迸射着冷光:“叶卿,你若是所言非虚,欺君之罪你该知道!”

    冷冽的声音,威压十足。

    “陛下,老臣愿意以身家性命担保,字字属实。”叶父严肃道。

    女儿啊,你可千万不要坑爹,爹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了啊。

    沧廷宸后背冷汗一片,他绝对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他抬头瞥到角落里的一个小太监,冲他使了个眼色,那小太监悄无声息的就要退下。

    这一切却被沧薄屹看在眼里:“你这是要去给谁偷偷报信?”

    冰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