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吗?你们那地牢里有老鼠吗,有老鼠的话,是不是也有蛇啊,我最怕蛇了……你会对我用刑吗?我这个人最怕疼了,要不你给我个痛快的也行,有没有无痛超度大法?”

    她觉得自己肯定难逃一劫,干脆豁出去。在他面前叉腰站定,“我回过味来了,你是在PUA我。我是西山抢过媒还是东山当过贼?我本来就清清白白,为什么要自证清白?”

    说到后来她已经彻底放飞,反正看起来左右逃不过开局领便当的命运,那还委屈自己干嘛。“你真该上上罗翔老师的课,疑罪从无懂不懂,无罪推定懂不懂,你这就是屈打成招。你们这个时代听过窦娥冤的故事么?这么对我,小心六月七月八月都飞雪我告诉你。”

    一通输出说得口干舌燥,宋微尘四顾,看见桌上他的茶杯里有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自顾过去拿起就喝,喝完不解气又拿起茶壶斟满,连喝了几杯才停下。

    放下杯子转身,却惊觉不知什么时候墨汀风已经来到她身后,两人相隔咫尺,看他继续向自己欺身走近,她不由得往后退,想起此前,下意识护住了脖子,一直退至桌沿,再无可退。

    他再往前一步就要贴上她,两人身高差足有一头,她被一种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觉得缺氧。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玩味。

    “我改变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