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屋子打扫干净了。”罗格直接先声夺人,声音铿锵有力、斩钉截铁一般提交任务。

    “嗯……”巴巴亚加看着白茫茫真干净的大地,木讷的点点头,好似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满意。

    罗格打扫屋子了吗?扫了!巴巴亚加褶皱的眼皮微微颤动,她在心中反复琢磨这个问题。他真的扫了吗?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但表面上却不得不保持克制。在她灵魂的深处,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回响:“如扫!”

    “如扫”是什么意思?它意味着罗格确实进行了打扫,但却以一种极端的方式——他将打扫的对象彻底消灭了。一个“如”字,仿佛蕴含着一种能够横扫一切的力量,好似让整个世界响起了霜华漫天。

    自己设下的任务,那个打扫屋子的源头,直接被罗格的终极方案彻底解决了。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打扫房子的烦恼了。

    巴巴亚加摸着自己的铁良心,对自己设下一个疑问:房子怎么会烧起来?她转头看向罗格,似乎想从他天真的脸上寻找终极答案。

    “婆婆,我本来先扫屋子的。可突然飞进来很多蝙蝠,吓得我跑到壁炉旁。可里面的柴火突然着了,然后往我身上跳。”罗格本着谁先说谁有理的态度,将责任推诿到木屋身上。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辜和无奈,仿佛他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被意外所困扰。

    罗格对木屋的“沉默”态度感到满意,他当然也是一个有素质的人,不会打断木屋的“自我申辩”。风在林中穿梭,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罗格仿佛把这声响当作了木屋的回答,对它这种直率的“发言”感到满意。

    “我本来在捡麦子,后来火起来了,就连忙把白兔子带出来。”罗格说着,将笼子递给巴巴亚加,继续解释道:“婆婆你看,它都烧黑了,比那只黑猫都黑。”

    巴巴亚加点点头,她转向白兔子,似乎想要听听它的说法。然而,兔子似乎被吓傻了,呜呜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清晰的词。

    “婆婆,这算扫干净了吗?”罗格追问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希望自己的做法能够得到巴巴亚加的认可。

    巴巴亚加脸色一僵,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应。罗格确实把鸡脚房屋清理干净了,当然,如果不算坩埚里的满是泥垢的鸡脚。以及刚才那团灰烬,它们就是房子留下的最后的脏东西,可被罗格扫进石井中。

    “干净!”巴巴亚加不得不承认,罗格确实把家务做得非常彻底。

    她的眼睛突然睁大,问道:“后院的麦粒呢,伊凡?”巴巴亚加严厉地盯着罗格,脚边的坩埚发出油绿色的光晕。她摩挲着手里的石杵,眼睛慢慢眯起,心中已经在考虑是否要把罗格扔进去慢慢捣碎。

    “加点什么好的?”巴巴亚加妄想道,可如果罗格做完了家务,按照她的规则不应该惩罚面前可爱的小男孩。

    “婆婆,麦粒都在里面了。”罗格摇动手里的袋子,解释道:“我怕它们染上灰尘,都放在里面了。”

    “你确定收集全了吗?”巴巴亚加一把夺过黑色布袋子,伸手往里面抓了一把。它们像金色的沙子,从指缝间慢慢流。不得不说,干燥的麦粒十分干净,确实没有一点灰尘。

    “当然,我保证!”罗格拍着自己的胸脯,自信满满地说:“我走过了院子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漏掉任何一粒麦粒。”

    “这件事,长耳兔的白……黑兔子可以证明。”罗格指着笼子里的哑巴兔子,就是欺负对方不能说话。“我用它的脑袋担保!”

    兔子听到罗格的话,慌乱地跳了起来。它在笼子里扑腾着,似乎想要告诉巴巴亚加所有的一切。它不想无声地彷徨,而是要发出自己的呐喊。

    “哑兔子!”巴巴亚加把笼子扔到地上,当着罗格的面把布袋的麦粒倒进坩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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