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

    叶凡芹也终于意识到,他的逼格好像还远远不够,对商玉溪“指手画脚”的地步!!

    他的指手画脚,引起了商玉溪的极大反感。

    这才在和崔向东、陈勇山以及常勇打电话时,每次都提到叶总编的名字。

    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原本只判刑25年的黑鲍比,之所以被判处死刑,皆因南部周三报刊的叶凡芹,在期间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这就是给叶凡芹拉仇恨。

    说起来,商老大这样做有些不厚道。

    就凭他的身份,好像没必要和叶凡芹一个小人物,一般见识甚至用这种方式来。

    但凡事有因,就有果。

    因——

    此前确实不认识叶凡芹是谁,和他也无冤无仇的商玉溪,却非常反感南部周三报刊上的文章。

    南部周三报刊上,发表了很多“殇文学”。

    用晦暗的方式大肆诋毁华夏文明,说这就是个落后、行将就木、就该被扫进垃圾堆里的文明。

    应该敞开怀抱,无条件接受西文明。

    才有希望拥有先进文明,成为真正的文明人。

    甚至还建议废除汉字,说汉字就像过年祭祖时下跪那样腐朽,难学没有任何意义。

    果——

    商玉溪对这个诋毁自己,鼓吹外人的媒体,相当的反感。

    只是以前没机会接触这个媒体,无法表达自己的厌恶罢了。

    现在,叶凡芹主动送上了门!

    早就种在商老大心中的“因”,马上发芽开花,结出借助他的建议,来收拾他的“果”。

    叶凡芹傻了。

    张副院长可没傻。

    一看事情不对劲,老张马上聪明的告辞。

    商老大盛情挽留,都留不住啊。

    老张真怕自己为了帮忙,却像叶凡芹那样,被莫名其妙的算计进去。

    唯有先撤为敬!!

    这边的事,给商老大打过电话的陈勇山,可不知道。

    “赵女士,你有什么要说的,那就赶紧的。我很忙!相信你刚才也听到,我给谁打电话了。”

    陈勇山点上了两根烟,递给了赵子悠一根:“我得为黑鲍比的一案,紧急协商重新定罪。”

    赵子悠马上贪婪的,狠吸了一口。

    随即剧烈咳嗽了起来。

    原本苍白的脸上,立即浮上了病态的艳红。

    “赵女士。我希望这次的谈话,你能拿出你最大的悔改诚意。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狡辩你有罪,没罪的。其实你有罪还是没罪,我说了不算,你说了更不算。得证据说了算!”

    陈勇山语气诚恳:“从皇宫老板身上搜出的十公斤,你血液里的毒素。才是决定你有罪、没罪的关键。”

    呼。

    赵子悠长长吐出了一口烟雾。

    “我希望你能深刻认识到罪行,坦白一切。尽可能的将功赎罪,来争取宽大处理。”

    陈勇山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

    赵子悠再次深吸了一口烟,看向了陈勇山身边的纪录员。

    眼神挣扎了片刻,才说:“我要和你,单独谈话。”

    这娘们,终于要投降了!

    陈勇山心中暗喜,对手下点了点头。

    记录员站起来,快步出门,关上了沉重的铁门。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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