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逃出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重复说着连我自己都有点动摇的话。

    真的能逃出去吗?

    一切都是未知数!

    甚至都不知道,能不能健全地活过中秋节。

    “你知道在地下室时,刘十一喝的是什么吗?”扳手又冷不丁地问一句。

    我和八一摇了摇头,表示不懂。

    “那是处子之血,与处子身上最嫩的肉!他说,这东西大补之物,采阴补阳……”

    “哇!”

    扳手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把刚吃进肚的粥都呕了出来。

    吃人肉,喝人血……

    真正的十恶不赦的恶鬼!

    刘十一这个杂碎,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片刻,八一颤抖着问道:“那,那个女孩还活着吗?”

    “五花大绑着放血,割肉,你认为能活吗?他每个星期都会这样杀一个……”

    “……”

    我握紧双拳,只觉得胸闷气短。

    一握,十指连心,疼得要命,只好又无奈地摊开双掌。

    这群畜生对待女人的残忍手段,又何止这些,更惨绝人寰、丧尽天良的还在后面……

    “你给我的身份牌是真的。我特意和本地人打听过了。这里有个当兵的知道些言家军的故事。”

    扳手见我和八一心态崩了,赶紧转移话题。

    在刘十一要带我去地下室时,我假装摔倒,把言云的玉佩给了扳手。

    他来这里时间长,肯定会了解一些复杂的东西。

    就好比他和强子见惯了血腥场面,说起这些来始终是面色平静。

    而我和八一,直接心态炸裂。

    “他真是言家军后人?”我大喜,似乎又看到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嗯,听说是湖南人,和那边的军师长关系特别好。

    他在第四特区,小勐拉,与这里只隔几个小时车程。”

    扳手把玉佩还给我,对于这个调查结果,他也非常满意。

    好歹是言家军后人,不会来找麻烦。

    还能借助蔡老板的口,把这事推得一干二净。

    “哥,只要我们能有机会逃出去,就可以去那边找他帮忙送我们回国。太好了。”

    “不要高兴得太早,言云会不会遵守诺言也是未知数,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可能见不着的人身上,还不如想想怎么打赢那场比赛。

    我们已提前做好两手准备,赢了,万事大吉。

    万一……,我们就只能启动第二个方案,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必须保你平安。”

    扳手说的保我平安,肯定是同归于尽。

    陈伟强刚才不是说漏嘴了么。

    八一道:“什么方案,说来听听。”

    “不能说,你不能知道。你嘴太碎,我不放心。”

    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不告诉八一,是不想连累他。

    “哼,不把我当兄弟,算球。”

    “就是把你当兄弟,才不能告诉你。”

    “……好吧。你赢了,反正需要我时尽管开口。我八一皱下眉头,就是狗娘养的。”

    八一大力的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地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