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校长和我爸相识,直接被开除了。

    “吱嘎”

    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

    一个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步履艰难的年轻女人一拐一拐地走了进来。

    “这是……”我诧异地翻身坐起,看向一旁波澜不惊的疤子。

    疤子道:“我们宿舍的人。”

    “蛤,男女混搭?”我直接懵了。

    “不分男女,只看业绩!”

    “……”

    年轻女人在我的震惊中,颤巍巍地爬到墙角边的地铺上躺下。

    然后无声地抽泣着。

    她看起来特别的狼狈不堪,撕成布条状的裤子满是血迹。

    不用问,也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屈辱。

    我于心不忍,把药水和饼干递过去,“老乡,你先吃点东西,然后再擦些药水处理下伤口。”

    她没吭声,只是哀伤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头埋进发臭的被褥里嚎啕大哭起来。

    我把东西放在她身边,又默默地回到原处,心里特别难受。

    “小瓶子,睡吧!养好身体才能想其它!”

    疤子很淡定,说了一句就闷头睡去。

    我不习惯男女混搭的宿舍,翻来覆去好几次后,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翌日。

    清晨六点半,狗腿子就把我们吵醒了。

    大家排队去公共卫生间刷牙,洗脸。

    看着比抹桌布还油还黑的洗脸巾,我真的下不去手。

    尤其是掉色,脱毛严重的牙刷,真的让人倒胃口。

    也不知多少人用过的,那酸臭味,隔夜饭都能呕出来。

    我直接把牙膏挤在手指上刷的,然后用冷水冲了脸,就下楼去食堂排队打早餐。

    早餐,依旧是白菜汤和硬馒头。

    好在今天的白菜汤和馒头是新鲜的。

    一口馒头,一口汤,也勉强能吞下填饱肚子。

    吃完早餐后,我们就回到二楼的工作区域。

    刚进去,就看到和我同宿舍的那个女人,在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

    “回家啦!我回家啦!哈哈!你们要去我家吃饭吗?我妈杀了一只鸡,家养的呦!”

    她一边拍手,一边问我们,还时不时地哼着儿歌“两只老虎”。

    她疯了。

    昨夜被这群畜生开火车后,就彻底的疯了。

    “妈的,有病啊你!要发疯出去发!”

    猛哥闻讯而来,拽着她的头发就往门外拖。

    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仿佛拖的是一只“猪仔”,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啊,你放手,你是坏人,呜呜,好疼啊!”

    年轻女人死命地挣扎着,趁其不备,狠狠地咬了猛哥一口。

    “找死!”

    猛哥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当场就踢翻在地上。

    “别去!”

    疤子连忙拉住我,生怕我一时冲动去打猛哥。

    若不是他及时拉住我,刚才真的握紧拳头冲出去了。

    “人已经疯了,带下去配血型。”

    玉姐皱了皱眉,让狗腿子把人给抬走了。

    人疯了,就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了,即便如此,也会拉去配血腥变卖器官。

    等完完整整地把人榨干净,再随意丢弃。

    “我们的口号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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