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将来绝对不可以在对方面前以家主自居,殿下,您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李宽听闻此言后,顿时郑重点头应道:“可能祖母和她的感情更像是姐妹而非主仆,况且人家李靖念着祖母的好,出来给本王撑了腰,这事儿本王勿须太过放心里,但也绝对不能主动去要求人家继续这么干,窦叔,是这个理儿没错吧?”

    “不错,”窦师纶笑着点点头:“殿下孺子可教也,看来虞世南在您身上花费了不少心血啊。”

    “那可不,”听到窦师纶的话,李宽得意地挑了挑眉:“如今本王可是虞师最得意的弟子。”

    “咳咳……”窦师纶忽然猛地咳嗽了两声:“殿下莫怪,老夫只是身体有些不适。”

    “……”楚王殿下闻言委屈地望着自己的家臣:“窦叔儿,你刚才都说你身体康健来着……”

    “可能是被您的'八炷香'给惊着了,”窦师纶面不改色道:“这受惊吓,就容易感染风寒……”

    “得得得……”李宽闻言摆了摆手:“您甭解释了,您越解释本王越伤心。”

    “楚王殿下,老臣有一事不明。”窦师纶望着李宽,语气有些疑惑:“您手中如此大量的琉璃器,到底哪儿来的?当初老夫人将窦家家业交到老夫手里代为掌管的时候,老臣记得老夫人说过,这些只有在您及冠以后,才可以交给您,难道说……”

    “窦叔,不是你想的那样,祖母自然是十分信任您的,所以窦家的家业,如今尽数由您掌管,只是本王如今手中的这些东西,嗯……”李宽挠了挠头,好半天才开口道:“本王只能说是个秘密,暂时不好讲。”

    “殿下不说,老臣自不会再问。”李宽的话,并没有让窦师纶觉得失望,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想起一些过往,情绪难免就有些伤感起来:“殿下啊,其实老臣心中也有秘密,同样暂时无法对您讲,但是老臣还是希望您能明白一件事:老夫人对您的爱,超过这世上任何人,甚至就是当今陛下,哪怕他马上将皇位传给您,也不及老夫人从始至终对您之偏爱,之深爱,之万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