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焲的腰,想摸他腰间的穴位,按他不行。

    可手才碰到苏焲的腰,就被他大掌一把握住,“怎么,还想摸我助兴?”

    锦洛气恼,哑着声,“你想多了!”

    苏焲怎么会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在她耳畔低低一笑,握着她手一把扭回她胸前……

    锦洛觉得这男人疯了!

    真的疯了!

    她头一次因为这种事,被男人整得求饶,差点哭道:“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苏焲,我真的要死了……”

    苏焲见她被自己弄得可怜,这才结束,放过她。

    水已经凉了。

    就连浴桶边放着备用的热水,也早已经凉透。

    锦洛累极,一下子滑坐到浴桶里。

    苏焲就着这水,快速把她清洗一番,抱出浴桶,用巾子包住她,把她身上的水吸干,又抱她去床上。

    锦洛沾床,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但在看到苏焲穿好衣服,像是要出门时,还是打起精神问:“你要去哪?”

    苏焲慢条斯理地理着袖口,“怎么,还要我陪你睡,不然没安全感,害怕?”

    锦洛:“……”

    这死男人惯会用她说过的话来堵她。

    苏焲理好袖口,开门出去。

    锦洛以为他还是走了,却听他只在门口道:“叫个婢女来。”

    “是,主子。”苍陌立即去唤人。

    府衙的官员是有安排婢女小厮在别馆里服侍的,只是苏焲不喜被人打扰,是以婢女小厮都没到这院里来,只在院外。

    苍陌很快就带了个婢女进来。

    苏焲回到屋内,把锦洛换下来的衣裳折叠整齐,拿出去交给婢女,“洗干净弄干,明早送来。”

    婢女看都不敢看他,恭恭敬敬接过衣裳就退下。

    “把空阳唤来,你们轮流休息。”苏焲说完,“啪”的一声,又关上房门,落闩,回到床边,脱了衣裳,上床去。

    苍陌明白,主子今夜是不走了。

    大概率晚膳也不会起来吃了。

    他忙去给空阳发了支讯号箭,又回到院里守着。

    空阳和影卫在猎户家只休息了一会就醒了,谁都不敢贪睡。

    但锦洛迟迟没起来,他们也不敢去叫,毕竟是主子的女人。

    后来是发现锦洛的马不见了,才知道她早就走了。

    空阳派人四处去找,没找到。

    正愁把主子的女人弄丢了,见到主子不知该如何交代时,就看到了苍陌发的讯号箭,空阳忙带着影卫往讯号发射的方向赶,很快就入到城里,与苍陌会合。

    然后才得知,锦洛早就跟主子在一起了。

    空阳暗松了口气。

    用过晚膳后,把影卫分成两批,和苍陌一人带一批,轮流在院子里值守。

    屋里,当时苏焲躺上床后,就把锦洛扯到怀里抱住。

    锦洛没想到他穿衣袍只是为了唤个婢女来拿她的衣裳去浆洗。

    她完全不理解苏焲这种行为,闭着眼睛轻哼,“国师爷原来还要回来睡的,既然要回来睡,刚刚还穿得那么整齐做什么,不嫌麻烦吗?”

    害她以为他要出门去找她儿子和沈魅呢!

    苏焲声音从她额顶传来,“我不穿整齐,如何叫婢女来拿你的衣裳去洗?”

    “光着确实不能叫婢女来拿我的衣裳去洗,你穿个里衣不就成了?”

    “我穿个里衣见其他女人像什么样,你难道还想穿身里衣去见其他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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