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既是阴阳家的镇派至宝,也是引冉秋现身的诱饵。他若真与东皇太一的‘真形’有关,迟早会被钟体的本源气息吸引,我守在此处,既是等他自投罗网,也是等你这颗‘变数’凑齐破局的契机。”
“我是变数?”
词宋瞳孔微缩,刚平复些许的琉璃金才气又泛起涟漪,指尖光簇忽明忽暗,“您的意思是,我与冉秋、东皇钟之间,还藏着没被揭开的深层关联?”
“不仅有关联,你或许还是解开这盘死局的唯一关键。”
东皇卦星端起冷透的茶杯,指尖摩挲着杯壁的冰裂纹路,语气沉得像浸了雪的古玉。
东皇卦星将冷茶倾在亭外梅根,水珠砸在积雪上,溅起的雪沫子沾在殷红梅瓣上,他忽然抬眼,眼底星纹与石桌图腾同时亮起,如两簇遥相呼应的星火:“你有没有察觉,方才东皇钟在你面前,气息收得像只受惊的雀儿?那不是蛰伏,是实打实的畏惧。”
词宋闻言微怔,随即缓缓颔首,“晚辈确实留意到了。但东皇钟虽为圣人至宝,却始终困在‘先天至宝’的桎梏里,没经天地法则锻打,也没沾过圣人伟力的温养。”
他语气笃定,眼底琉璃金才气凝成细光,绕着指尖转了一圈,“我这说难剑,是韩圣以毕生心血融自身圣人伟力,借天地法则淬炼的至宝,品阶比它还要强一些,它气息收敛,在我看来本是寻常。”
“品阶上,你说得没错。”
东皇卦星素袖一摆,半空中立刻浮起东皇钟的虚影,钟身星轨比先前黯淡不少,连嵌着的银斑都蔫蔫的,“可它真正的凶险,从来不在品阶。你可知神都九宫为何立铁规,严禁弟子私动此钟?”
他顿了顿,指尖叩在石桌上,每一下都让钟影轻轻震颤,“因为它最狠的不是砸击,是‘蚀神’。与人交手时敲响它,钟声会化作无形的‘寂灭意’钻进对手识海,哪怕只搅乱一弹指的思绪,对你们半圣、亚圣来说,这一瞬就够被人洞穿丹田、斩灭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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