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窗边,看雨水顺着窗玻璃往下淌,在玻璃上画出歪歪扭扭的线。“周爷爷,您看那雨!像不像我画的小蝌蚪?”

    周阳正帮傻柱添煤,闻言探头看:“像!等雨停了,咱去胡同口的水沟捞几只,养在许大茂的智能鱼缸里,给郁金香当邻居。”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春饼:“家人们看这薄度!透光!卷上合菜,一口下去全是春天的味儿!想吃的扣1,我让傻柱真空包装,京津冀包邮!”

    雨停时,天边挂着道淡虹,菜畦里的波斯菊芽喝饱了水,直挺挺地立着。三大爷举着放大镜挨个儿看:“都精神着呢!许大茂,把捕虫灯挪到菜畦边,别让虫啃了我的花,又去祸害傻柱的菜。”

    “知道了知道了,”许大茂拎着灯往菜园子走,“您这花比孩子还金贵,一天恨不得看八十遍。”

    二大爷的画眉鸟在雨后叫得格外欢,唱腔里都带着水汽。“你们听,”他晃着鸟笼,“这叫‘雨后开嗓’,比平时亮三个调,赶明儿去公园遛鸟,准能压过王老头的百灵。”

    傻柱收拾着碗筷,往厨房走时踢到个东西,低头看是只蜗牛,背着半透明的壳在爬。“槐花,快来看!惊蛰的蜗牛,背着春天跑呢!”

    槐花蹲下来,掏出画笔在速写本上画,笔尖刚落,许大茂的直播间突然刷满了“蜗牛好可爱”。“家人们看这蜗牛!”他举着手机追着拍,“刚从土里钻出来,比智能宠物还萌!老纪说,这叫‘自然的闹钟’,提醒咱该种向日葵了。”

    三大爷果然抱着包向日葵籽过来,往菜畦边撒:“间距二十厘米,行距三十厘米,这样才能长到两米高,正好给葡萄架挡太阳。”

    槐花突然喊:“雪球!春芽!别踩!”两只猫狗正追着蝴蝶跑,差点踏翻菜畦,被她一嗓子喊定在原地,耷拉着尾巴看她。

    傍晚,夕阳把云彩染成了粉紫色,雨珠在郁金香的叶尖上滚,折射出细碎的光。周阳在给菜畦搭支架,黄瓜籽刚冒出白芽,得早点把架子支好。“槐花,帮我扶下竹竿,”他喊,“这根要插直,不然黄瓜藤会绕歪。”

    槐花扶着竹竿,看周阳往土里砸,竹竿颤了颤,惊飞了只停在芽上的麻雀。“周爷爷,秋天能结多少黄瓜?”

    “结到你吃腻为止,”周阳拍了拍手上的泥,“到时候让傻柱腌酸黄瓜,泡在许大茂的智能坛子里,酸度刚刚好。”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支架:“家人们看这间距!老辈传下来的‘黄瓜爬架经’,比智能种植系统还精准!关注直播间,秋天带你们摘黄瓜!”

    三大爷数着花池里的嫩芽:“我的郁金香再有一个月就开花了,到时候搞个‘赏花节’,门票五块,送傻柱的春饼券。”

    “你倒会做生意!”傻柱从厨房探出头,“用我的春饼券引流,赚了钱得分我三成。”

    “一成!”

    “两成五!”

    “一成五,再送你两盆花苗!”

    “成交!”

    张奶奶坐在廊下择菜,豆角被择得整整齐齐,码在竹篮里。“你们这些年轻人,”她笑着摇头,“惊蛰就想着秋天的事,日子哪能这么急?得像这豆角,慢慢长,才能结得饱满。”

    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手里拿着本旧诗集:“我给你们念段诗,‘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说的就是今儿这光景。”他念得慢悠悠的,声音混着晚风,像在给院里的花草说故事。

    槐花趴在石桌上画晚霞,画里的四合院飘着春饼香,捕虫灯闪着蓝光,蜗牛背着壳往花池爬,旁边写着“惊蛰,虫子醒了,春天热闹了”。

    夜里,活动中心的灯亮着,傻柱在烙剩下的春饼,给晚归的街坊留着;三大爷的放大镜压在花苗观察日记上,本子上记着“3月6日,第三片叶展开,长度2.3厘米”;二大爷的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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