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让你手机黑屏。”

    许大茂赶紧捂住手机:“我不说了,不说了。”

    院里的糖香味混着香火味,飘得老远。槐花看着灶王爷的画像,觉得他好像在笑,嘴角还沾着点糖稀。她偷偷想,灶王爷肯定也爱吃糖瓜粘,不然怎么会每年都来呢。

    下午,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傻柱在厨房炖着肉,准备晚上吃;张奶奶坐在炕沿上,给槐花的布娃娃缝新坎肩,红布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三大爷在数今天包的糖瓜粘,数着数着就数错了,又从头数;许大茂举着手机,给网友展示糖瓜粘的拉丝效果,引得满屏“想吃”;周阳在给葡萄架缠草绳,怕夜里降温冻坏枝桠;李爷爷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打盹,嘴角带着笑,像是梦到了年轻时的糖瓜粘。

    槐花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个糖瓜粘,慢慢舔着。糖稀粘在手指上,她就往嘴里吮,甜丝丝的。她看着院里的人,看着天上的云,突然觉得,这小年真好啊,有糖吃,有热闹看,每个人都笑盈盈的,连风都带着点甜味。

    她知道,小年之后,还有更热闹的除夕和春节,还有新衣服、压岁钱、年夜饭……院里的故事,就像这熬不完的糖稀,会一直甜下去,粘住每个人的心,粘住这热热闹闹的日子,粘住这永远过不够的春夏秋冬。

    而这样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院里的糖瓜粘还没吃完,傻柱就惦记上除夕的饺子了,这天刚擦黑,他就揣着瓶二锅头往三大爷家钻,刚进门就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傻柱:“哎哟!三大爷,您家这门槛跟您似的,净给人使绊子!”

    三大爷(正趴在桌上算年货账,笔尖在纸上戳得“咚咚”响):“谁让你不长眼?我这门槛是防小人的,看来挺灵。”

    傻柱(把酒往桌上一墩):“我给您送酒来了,还当我小人?”

    三大爷(眼睛一亮,赶紧把账本合上):“你这叫‘无事献殷勤’,说吧,又打什么主意?”

    傻柱(往炕沿上坐,搓着手笑):“还是您精明!这不快除夕了嘛,我寻思着,咱院今年还跟去年似的,凑一块包饺子?”

    三大爷:“凑一块?去年你剁馅溅了我一身,张奶奶和面把面盆都扣了,许大茂拍视频差点把饺子掉锅里,还来?”

    傻柱:“那不是没经验嘛!今年指定顺顺当当的。您看啊,李爷爷腿脚不利索,一个人包饺子费劲;槐花那丫头盼着热闹呢;周阳一个人在京过年,孤零零的……”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倒也是。不过我有条件——今年得按人头AA,面粉、肉馅、菜钱,一分不能少,我可不当这冤大头。”

    傻柱:“没问题!我先垫上,回头大伙给我就行。对了,您那‘秘制调料’可得贡献出来,去年就数您调的馅香。”

    三大爷(得意地挑眉):“那是自然,我这调料配方,放一点点就香得人直跺脚,不过得让许大茂多拍点特写,给我那‘农耕秘籍’涨涨粉。”

    傻柱:“包在他身上!他现在一天不拍点啥浑身难受。对了,您说包啥馅的?白菜猪肉?韭菜鸡蛋?”

    三大爷:“得多样!李爷爷牙口不好,来个冬瓜虾仁的,软和;槐花爱吃甜的,整个豆沙的;年轻人爱吃荤,就来个纯肉的;我嘛,得来点素的,荠菜豆腐,清爽。”

    傻柱:“嚯,您这想得比账本还细!成,就按您说的来。我这就去通知大伙,明儿一早就采购去!”

    (傻柱刚出门就撞见张奶奶领着槐花过来,槐花手里还攥着个没吃完的糖瓜粘。)

    槐花(举着糖瓜粘):“傻柱叔叔,你们说啥呢?是不是要包饺子?”

    傻柱(刮她鼻子):“你这小鼻子比狗还灵!明儿咱全院包饺子,你要不要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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