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载着纸飞机飞。”

    弟弟:“我也要放纸飞机!我叠的战斗机飞得远。”

    槐花:“我要把放风筝的样子画下来,印在书里,王编辑说插图越多越好。”

    张爷爷喝着酒:“画的时候把鸡棚也画上,傻柱搭的鸡棚好看。”

    傻柱:“还是张爷爷有眼光,比三大爷强,就知道算账。”

    三大爷:“我算账是为了过日子,你搭鸡棚不也为了鸡下蛋?都一样。”

    夜里,院里的灯亮了,暖黄的光裹着饭菜香,飘向远处。槐花趴在石桌上画画,画里的小宝举着风筝跑,风筝尾巴的铃铛画得圆圆的,像真的能响。

    远娃在给自行车打气,“呼哧呼哧”的,三大爷蹲在旁边看,时不时说“再打两下行”。

    傻柱在鸡棚外放了把玉米,说夜里有老鼠,给鸡留着当宵夜。

    许大茂举着手机对着月亮拍:“家人们看这月亮!圆得像三大爷的算盘珠子!咱院的日子就像这月亮,一天比一天亮堂!”

    张奶奶和张爷爷坐在门口,张奶奶给张爷爷缝补袜子,针脚密密的。

    “明儿把那床厚被子拿出来晒晒,”张奶奶说,“天要变凉了。”

    张爷爷:“我去晒,顺便把槐花的画稿也晒晒,别潮了。”

    风穿过院子,槐树叶“沙沙”响,像谁在哼着没词的歌。槐花画完最后一笔,给风筝添了个笑脸,然后把画稿收进书包。

    “姐,你看天上的星星,”弟弟指着夜空,“像不像小宝罐子里的萤火虫?”

    槐花:“像!比萤火虫亮多了。”

    小宝跑过来,手里攥着个风筝线轴:“我把线轴收好了,明天还能放。”

    远娃媳妇从屋里出来,给孩子们披了件外套:“天凉了,别在院里待着了,快进屋。”

    三大爷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了最后一阵,然后院里就静了,只有鸡棚里偶尔传来几声鸡叫,还有远处的狗吠,一声一声,衬得夜格外静。

    谁也没说,但都知道,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小宝还会举着风筝跑,槐花还会坐在石桌上画画,傻柱的鸡会下更多的蛋,三大爷的账会算得更清。这院的日子,就像这循环的日夜,不用急,不用盼,就这么一天一天,热热闹闹地过着,比任何故事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