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林阳,你才二品炼丹师,炼制不出清瘟丹,要了丹方又有何用?”梅一良嘴里虽然如此说着,手上却是已经找好纸笔,开始龙飞凤舞地书写起来。

    不一刻,梅一良便将清瘟丹的丹方递给了林阳,道:“你若是有心,就搜集一些炼制清瘟丹的灵草回去,终归对老爷子的伤势是有帮助的,也算是你尽了一份心。”

    “好,梅掌峰放心,日后只要碰到丹方上的灵草,我就会将其收集起来的。”林阳郑重地将丹方收好,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林阳从梅一良的居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亥初时分。因为明日要送别齐凤阳等人,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虽然他很少会驻地,但丹霞派一直将他的居所给保留着。

    当林阳回到居所,盘坐到了床上,开始修炼的时候,在白家的人工河上,漂浮着一艘小木船,无人操桨,无人撑杆,随波逐流。

    船上,一人在船头,一人在船尾,迎风而立。

    其中一人是一位面容清癯的老者,正是白西川,而另外一人脸上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赫然是一名天乾卫。

    “你许诺我的兽核呢?兽核没弄到,反而葬送了我两位族人,白西川,你给我一个解释!”天乾卫缓缓出声,声音阴柔森冷。

    “仇族长,此事你可怪不着我。我承诺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那只紫尾鳗已然重伤,是你的族人没有把握好机会,这可怨不得我!”白西川冷着一张脸,道:

    “就因为要帮你们一族取得兽核,我被张源济给抓到把柄,天乾阁被迫改制,我白家在天乾城的地位一落千丈。”

    “白西川,日升日落是天地间亘古不变的道理,你还妄图你们白家能一直主导着天乾城不成?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天乾城对四大家族的怨恨已经积攒到了极限,随时可能爆发。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天乾阁此番改制,大大缓减了天乾城的内部矛盾,实际上是帮了你们白家。”天乾卫淡淡回应。

    “哼,暂时先让他们高兴一会!仇族长,你对天乾城的大局大势倒是挺关注的嘛。”白西川皱起了眉头,意有所指。

    “我能不关注么?千年前,我们仇家才是这里的主人!”天乾卫的声音中带着怒意。

    “仇族长,你们一族可别忘了当初的誓言!”白西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哼!”天乾卫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仇族长,林阳现在已经初成气候,若是再不趁早将他除去,日后只会越来越难。”白西川把目光看向了天乾卫。

    “林阳到底与你有什么过节,你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出手。不过,林阳这小子的命倒是硬得很,天乾城的空间牢笼没要了他的命,紫尾鳗也没能要了他的命!既然老天不收他,你也就不要再逆天而行了。”天乾卫的话语中带着笑意,分明是在对白西川进行嘲讽。

    “仇南行,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林阳对天乾城大牢的空间牢笼之事已经有了怀疑,恐怕他已经怀疑到了你们天乾卫的身上。而且,仇族长应该不会忘记林正锋吧,当初,他可是丧身在鼓浪蛟的手中,林阳若是要清算,也肯定不会漏掉你们天乾卫!”白西川冷哼出声。

    “那又如何?一个天轮境的小子而已,对我们仇家而言,不值一提,翻不起什么浪花。白西川,对付林阳的事情,我已经在天乾城大牢帮过你一次,你自己没能把握好,怨不得我。”仇南行把话送还给了白西川。

    白西川的脸上现出了怒意,稍作犹豫后,他沉声道:“你知道林阳是谁的儿子么?”

    仇南行稍稍有些愣神,但随即反应了过来,冷声道:“林阳是白慕兰的儿子?”

    白西川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非要制林阳于死地!”仇南行重重地呼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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