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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名兵卒将五花大绑的三人押到大堂之上。

    吴景缓缓跪地,低头不语。

    黄盖一身傲骨,侧目而视。

    桥蕤昂首挺胸,盯着赵尘。

    三人三种性格,三种架势。

    刘备扫了一眼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赵尘身上。

    作为主公,决策权在他,但是凡事谋划还是要仰仗赵尘。

    赵尘会意,起身走到桥蕤跟前,道:“桥将军,听翼德说,你想见我?”

    桥蕤认真地审视了眼前这名青年,随后摇了摇头,道:“刘备军营里无人已,这般受髡刑之人都能当军师,难怪这般恶毒!”

    赵尘没有动怒,倒是张飞又对桥蕤来了一脚。

    “叫你胡说八道!”

    桥蕤终究是儒将,不理会张飞的粗鲁。

    赵尘扶起桥蕤,道:“袁公路难不成以貌用人吗?远不如我家主公啊。”

    桥蕤微微一惊,反驳道:“一个用火攻用到百姓房屋上之人,不配评论我家主公。”

    张飞又是一脚:“你懂个屁!我家军师早就想到了。被你们胡闹一通后,盱台百姓的房子早就破烂不堪了,军师命我将百姓全部迁往淮阴,并给他们建了新的房子。他们在淮阴安居乐业呢!”

    桥蕤一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一旁的黄盖也向刘备和赵尘投来佩服的眼光。

    赵尘趁机说道:“桥将军,我家主公乃汉室宗亲,立志要复兴汉室。他久仰将军威名,不知将军可否弃暗投明?”

    桥蕤眼神浑浊了片刻,又变得坚定。

    “我桥蕤虽不是什么名将,但也懂得忠诚之理。”

    赵尘点了点头,道:“翼德,带桥将军下去吧。”

    张飞领命而去。

    赵尘又走到黄盖跟前,正欲质问。

    刘备起身阻止道:“厚德,不得对公覆将军无礼!”

    随即绕到黄盖身后,给黄盖松绑。

    “公覆将军多有打扰,军中之人是粗鲁了些,但绝无不敬之理。”

    黄盖瞪大了眼睛看着刘备,些许举动让他感受到了温暖。

    他回道:“败军之将,如何让刘使君动手。”

    “哎,将军此言差矣,胜败乃兵家常事,将军不必挂怀。备对仰望将军已久,将军可否在备帐下听命?”

    黄盖摇了摇头说道:“多谢刘使君,只是一臣不事二主。”

    赵尘知道黄盖待人随和,坚毅勇敢,忠心耿耿,自然不会轻易放弃原主孙策。

    他接了黄盖的话说道:“公覆将军,久闻大名。尘知将军忠心不二,智慧过人,但忠不可愚忠,将军追随孙太守,孙太守乃汉室朝廷任命,换言之,公覆将军乃朝廷的将军,并非孙策孙伯符的将军。对否?”

    “那是自然!”

    赵尘一招移花接木,将黄盖的忠臣移到了汉室上,接下来就好办了。

    他继续说道:“孙伯符作为一方守将,不思治理,却进攻扬州。刘州牧乃朝廷任命,孙伯符此举无视朝廷,无异于造反。”

    “黄将军是要助造反之人?!”

    此言一出,黄盖一惊,内心有了些许慌张。

    造反是何意?那是要被世人唾弃,被众人捶骂的!

    赵尘趁热打铁:“我主刘玄德,汉室宗亲,朝廷任命。此次收复广陵郡乃理所应当,实乃有功之举。将军若愿助我主,必定能成就一番事业,流芳百世!”

    赵尘三言两语,说得黄盖心潮澎湃,谁不想在这乱世中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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