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手缓缓探入温婉的裙底,气息炙热。

    温婉有些惊讶。

    “你现在行了?”

    傅景琛挑眉,将温婉抱到床上,身体力行的向温婉证明自己究竟行不行。

    那一晚,温婉着实体验到了什么叫“生了又死,死了由生。”

    后来,她精疲力尽的窝在男人的怀里,求饶说不来了。

    傅景琛见他可怜,这才放过了她。

    “你的不举是什么时候治好的?”

    “我什么时候不举了?”

    “就是你的腿刚治好的那段时间啊,那时候,我好像从来没见过小景琛站起来过。”

    傅景琛回想起来,那时候自己刚做完结扎,吃了陈牧白的药,确实不管心里多么心潮澎湃,下半身都岿然不动。

    没想到居然会被温婉误会。

    他在温婉耳边解释,温婉这才明白过来。

    傅景琛扬眉。

    “你那时候以为我不举,有没有后悔答应我的求婚?”

    “有那么一丢丢,不过,赵可心说的有道理,你毕竟年纪大了,不能跟年轻人比,所以,我当时就那么劝自己来着。”

    “我年纪大了?不能跟年轻人比?刚才是谁哭着求饶的?”

    温婉笑着向后躲,却被傅景琛压在身下。

    他身体力行的向温婉证明了什么是老当益壮。

    那一夜,温婉真切明白了,为什么不能说男人不行。

    她看着头顶的水晶灯摇晃闪烁,突然想起初次见到傅景琛的时候。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们命运的轨迹已经交织。

    她这一生,算不上太平,但好在,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

    傅先生,余生只愿,朝朝暮暮,与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