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的坊主,他倒不至于就把他和肥玉叶联想起来。

    可是,肥员外既然已经不只是一个肥员外,那这位肥玉叶肥姑娘,和肥员外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

    薛冰欣撇嘴道:“行啦羽婵,你就别替咱们肥承旨找辙啦!还乡音呢,

    如果她是因为乡音未改,才把肥念成了飞,那她怎么不把玉念成肉啊?那也是广州府方言喔。

    哦!她就只有一个肥字有乡音是吧?咦?飞玉叶、肥肉叶,哈、哈哈哈……”

    薛冰欣忽然有种“盲生,你发现了华点”的感觉,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冷羽婵白了她一眼,清丽的脸蛋儿上也不禁露出了一丝忍俊不禁的笑意。

    闺蜜就是用来损的嘛!听着真开心。

    杨沅听了她们这番对话,心中也觉得好笑。

    不过,上官还是要有点上官架子的,不能跟着她们一起笑话人家。

    杨沅便道:“咱们鱼字房是人人都有别号吗?本官的别号叫‘宋词’,不知道咱们肥承旨的别号是什么?”

    花好、月圆对视了一眼,她们好像又发现了一个“华点”呢。

    杨沅奇怪地道:“怎么了,难不成肥掌房的别号属于机密,不能说的么?”

    冷羽婵脸上带着一抹古怪的神气,缓缓地道:“我们承旨,别号……‘唐诗’。”

    ……

    新出炉的花好、月圆从杨沅签押房里出来,走到薛冰欣签押房门前。

    薛冰欣扯住冷羽婵的衣襟,小声道:“哎,你觉得这个杨副承旨如何?”

    冷羽婵瞟她一眼:“干嘛,一罐炒茶,让你心软了。”

    “怎么可能!他要不来,我就是副承旨!他抢了我的位子,我恨不能一脚把他踢出去。”

    冷羽婵“嗤”了一声,道:“怎么就一定是你做副承旨呢?就不能是我吗?”

    “我比你大三个月,资历老啊。”

    “你老你了不起啊?”

    “我是说我比你早三个月入宫!资历老,不是我老!”

    “先入宫三个月,算个屁的老资历!”

    “冷羽婵,你是不是想打架?”

    “打也可以,先把外人赶走再说。”

    “有道理!姊妹阋于床,外御其务。咱们先把那家伙整走了再说。”

    薛冰欣拍拍藏在怀里的茶罐,兴冲冲地道:“不说了,我先去品茶。”

    冷羽婵若无其事地道:“我跟你一起。”

    薛冰欣一个箭步便迈进门,反手就把冷羽婵推了出去:“你自己没有啊?还想占我便宜!”

    “哐啷”一声,门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