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师师一人。

    第一次还是人家师师姑娘主动的。

    一到动真格儿的时候,他就有点怂,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所以,杨沅不确定薛冰欣此刻情态的突然变化因何而起。

    而薛冰欣呢,说到底也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私底下口嗨她可能耐了,你真要她做点什么的时候,她也怂。

    她心里想着,此时她应该做出一副无比钦佩、甚是心仪的模样,那她顺势往杨沅怀里一扑,就很顺其自然了吧。

    让他抱一抱也就完了,签押房的门虚掩着呢,谅他也不敢有太过格的举动。

    如果他真的胆子贼大,到时候自己就做出害羞或者害怕的样子搪塞过去便是了。

    先这么勾搭着他,等确定他会咬钩的时候,我就把冷丫头喊来,让她亲眼看看这厮的丑态。

    可惜,薛姑娘的心理活动比杨沅还多,她的足趾点了几点,小爪子屈了几屈,都没勇气真个扑到他怀里耍贱。

    “咳!本官还要去提审犯人,那就先这样吧。

    对了,这个法子,你去我签押房一趟,教教小骆。

    一法通百法通,他那边也用得上。”

    杨沅率先打破了尴尬,薛冰欣终于抬起了小爪子,却只是糗糗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低低地“喔”了一声。

    杨沅如释重负地离开签押房,便领着王大少去了牢房。

    “你呀,真是没用啊!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薛冰欣见签押房的门关上了,才开始恨恨地骂自己。

    “你胆子大一点儿嘛,光天化日的,你还怕他吃了你呀!”

    “你就这么……”

    薛冰欣把自己一屁股摔回到椅子里:“这么往他怀里一坐又能怎地,把他当成一张椅子不就行了?”

    薛冰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口便触到了桌沿儿。

    “下次,下次我一定要脸皮厚一些,胆子大一些,一定!

    给自己打完了气,薛冰欣便去了杨沅的签押房。

    薛冰欣了解了一下骆听夏和樊江正在做的统计事务,微微思索片刻,就把合适的统计表格给他们画了出来。

    小骆和樊举人一见大喜,这种方法何止是明了清晰,还会省掉很多重复工作。

    薛冰欣对二人又指点一番,便回了签押房,她也一堆的事情没做呢。

    如今有了这样的好办法,她也迫不及待地想尝试一下。

    樊举人兴致勃勃地画起了表格,一边画一边对小骆道:

    “骆书令,咱们‘蝉字房’有许多有定制的事务。

    以卑职看,咱们以后可以定制一些大小适宜、画好了表格的纸张,做事的效率必然大为提升。“

    小骆点点头,拿着薛冰欣画好的那张表格示意图,一脸的若有所思。

    此物用处甚大呀,吏户礼兵刑工,何处用不得?内廷外廷,朝廷地方,哪里用不得……

    诸般细务均能清晰、全面地呈现在这张小小表格之上,这比冗长繁复、来源众多的各种文牍可全面、便捷多了。

    任何一件事情的起源、事由、建议、结果,皆可容纳于这张表格之中。

    它最大的作用,不是方便我们整理归纳,而是方便上位者一览全局、发现弊端,解决事情!

    这是几条横平竖直的线条么?不不不,这是国之利器呀!

    小骆还记得方才杨沅对他肩头的一拍,以及那句“本官捡到宝啦!”

    小骆不傻,他知道肥掌房为啥把他调来了“蝉字房”,就连师父他老人家把他踢出内廷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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