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在他肩头拍了一巴掌。

    “王典仗,走吧!来都来了,你不跟着去伺候二公子?”

    王典仗抿了抿唇,拒绝的话哽在喉咙里,双腿比大脑识时务,大踏步走出了书房。

    仅隔一天再来到津海府,周三郎觉得自己不一样了。

    还是穿着狼皮袄外边套了件罩衣,仅是怀中的两颗百年人参,换成了一个竹篓,他就不用瞅着馄饨摊流口水了。

    “大哥,冯宇,今儿我做东,咱们就在月仙酒楼吃顿好的。”

    周三郎跳下驴背,冲月仙酒楼小二招了招手,“小二哥,你过来,赶紧滴,将我们的牲口找地方拴上。”

    那小二还没反应过来,掌柜的听声就抬起了头,瞅见是周三郎,甭管心里看的起,还是看不起,一路小跑出了酒楼。

    “哎呀,周三爷,您来啦,赶紧里面请。”

    周三郎大手一挥,抱着竹篓,迈步就向酒楼走去。

    “掌柜的,俺哥没在酒楼?嗯,没在你找人通知一下吧,一会你们酒楼会来贵客。

    不过,你得先给俺们安排一个雅间,一人给俺们煮一碗面条,让俺们先喝口暖和的。”

    掌柜的脸上堆着笑,嘴上答应的欢快,心里暗戳戳将周三郎臭骂个不停。

    一身穷酸样,还要个雅间,可真是臭不要脸的!

    谁是你老哥啊?叫的可真亲热!

    前儿刚打了秋风,今儿又来了!

    还喝口热乎的,眼瞎啊,俺在是就留又不是路边的面摊......

    甭管装柜的心里咋想,表面上做的可不差,不仅将周三郎、冯宇和周大郎请进了三楼雅间,一人大海碗面条,外带还给上俩菜。

    三人坐在雅间里,埋头胡啦啦啦扒着面条,头都不带抬的。

    嗯,冬天骑马、骑驴确实冷了些,又是从南向北走,喝了一肚子冷风,喝碗面条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暖和些。

    关键,三人确实饿啦,昨儿几乎没吃饭,又熬了一宿,这又赶了将近俩时辰的路,就说得饿成啥样了吧。

    可是,三人一碗面条还没扒拉完,掌柜的就火急火燎跑进了包厢。

    “三位爷,王府二公子来啦,就在隔壁包间,请你们过去呢!”

    周大郎快速放下手中碗筷,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然后缓缓地站起身。

    可别误会,周大郎可不是在装。

    他只是临门这一脚,浑身没劲儿了,甚至大脑都有点空白,一夜练了上百遍的说词,都就着半碗面条咽肚里了。

    冯宇慢半拍放下了面碗,肚里还没垫个底呢,他还想喝口面条汤来着。

    嗯,刚刚就捞干的吃了,没能喝口面汤,现在有点口干舌燥滴。

    而周三郎头都没抬,快速扒拉着碗中的面条,手中的筷子都扒拉出残影了,扒拉进嘴中的面条儿,嚼都不嚼,混着面汤直接咽。

    掌柜的急的额头冒汗,都什么时候了,这周三郎还吃。

    他知道等着他的是什么人吗?

    他也敢!

    “哎呦,三爷啊!您就别吃啦,您咋能让王府二公子等着呢?

    赶紧的吧,东家都在房间里伺候着啦!

    您就先去见二公子吧!

    晚一会儿,东家肯定会给您弄一桌酒楼最好的饭菜。”

    周三郎可算放下了面碗,从怀中拿出手帕,胡乱抹了抹嘴。

    “给我们拿点水过来,我们得漱漱口。

    掌柜的,不是我说你,你咋就不能稳重点呢!

    不让我吃暖和了,肚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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