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内心极度空虚。

    他想金盆洗手逃离不法行业,重新做人。

    却又担心这个社会不会再重新接纳自己。

    “啪!”

    “发神经,这么难听的歌有什么好哭的!死人啦?”

    小弟阿强话音刚落,陈安仁点燃一根烟,一巴掌拍在对方脑袋上嘲讽道。

    说话间。

    陈安仁叼着烟转过头去,努力克制着心中情绪。

    青色烟雾掩盖着隐隐发红的眼眶。

    如果现在周围没人的话。

    他恐怕才是哭得最狠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