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多问。

    葳蕤轩,

    里间,

    聊完了王老太太、娘家嫂嫂和各自家中女儿,

    王若弗坐在桌前,看了一眼外间后,

    皱着眉听着姐姐康王氏的话,

    “妹妹,你来汴京才多久?小时候就是在乡下长大的,哪知道冬至时候汴京的样子!”

    “这样!你拿出七千贯,你姐姐我拿出三千贯,咱们凑个一万贯放出去!”

    听到数额,王若弗想笑都笑不出来,只能扯了扯嘴角道:

    “姐姐,这数额.也太大了!万一收不回来”

    说着王若弗又朝外看了一眼,生怕盛紘进来。

    康王氏捏着手绢点了点王若弗道

    “嗤!瞧你胆小的样儿!”

    横了妹妹一眼,又道:

    “你不知道里面的门路,我放钱的都是有家产的,不然能放?”

    “收不回来?那就收他家的田地产业!你当咱们父亲配享太庙是摆设?”

    看着王若弗还是没有下决心,康王氏继续道:

    “啧!你说你!这月冬至前,汴京里不论穷鬼富户都要置办新衣和酒席吃食!借钱的人非常多!”

    “而且那时候那放开了关扑,多的是输急眼的!!你说这是多好的买卖!过了此时,可就要再等一年了!”

    王若弗看向了一旁的刘妈妈,刘妈妈点了点头,这事康姨妈说的是实话。

    “好了好了!十二月的时候,连本带利给你八千五百贯!”

    “少的,是我的辛苦钱!”

    听到一个月能挣一千五百贯,王若弗犹豫了一番后点了点头!

    外间厅堂里,

    盛紘正陪着连襟康海丰吃着酒,

    盛紘的这个连襟,出身官宦世家,论起出身来比盛紘以及舅兄王衍还要高一些。

    可这位康大人,在父亲去世,丁忧守孝期内整出了个孩子,直接被御使参奏,罢了官。

    其实凭借老康大人的世交,在风头过后康海丰要是运作一番的话,

    还是有机会起复的,可惜康海丰早已没了那个心气,每日沉浸在酒色空谈之中。

    酒桌上,

    盛紘和康海丰又干了一杯,

    康海丰眼底发青,脸色微红道:“喝了妹夫的好酒,我也让妹夫看个好东西!”

    说着他朝门边的女使招了招手。

    “喏!去年收的一把大高铁剑,也算精品吧。”

    说着康海丰将长剑抽出一截,又招手让女使凑过脑袋后从女使的头上薅了两根头发。

    吹毛断发后道:

    “锋利吧?”

    “人当如剑!有傲气!”

    盛紘陪着笑着点头,有些羡慕的看了看这柄长剑。

    “妹夫,看看这剑柄、剑鞘什么的,我都给换了一遍,用的都是好东西,也就花了几百贯而已。”

    盛紘笑着露出了酒窝道:

    “我那同年柳大人,倒是也有一把。”

    康海丰夹了口菜,讥笑道:

    “大理寺那个姓柳的?切!家世也就那样,比我康家差远了!”

    盛紘:“姐夫说的是!”

    但柳家可比盛家的门楣高,家族中为官的人很是不少。

    说着,康海丰抬了抬下巴,示意女使将长剑递给盛紘,随后道:

    “你仔细瞅瞅,和他的一样么?”

    盛紘接过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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