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回身看去。

    青云翻身下马,走到了徐载靖身边。

    看着面色有些凝重的青云,徐载靖道:“如何?可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殷伯也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看了叔父一眼,青云道:“公子,高大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我要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从宫里回来的兆大哥,他和我说.今日上朝的时候,又有人参奏侯爷,说侯爷他又败了一次。”

    徐载靖皱眉道:“又有人参奏?”

    “是!还说.说侯爷是有了和拓西侯争灭国之功的心思,屡次轻率出兵攻城,损兵折将,理应换人”

    既然有王厚这般的官宦子弟猜想着勇毅侯在引蛇出洞,自然也有人会说徐明骅是想挣功。

    毕竟这达成灭国之功的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

    一旁,徐载靖的师傅殷伯开口道:“这帮人为了争权夺利,真是丧心病狂,连这种话都敢说了!”

    “临阵换将,这参奏你父亲的,真是大好人啊!说不准过几日市井之间,又会是如上月那般的满是对你父亲的议论!”

    听着这话,

    徐载靖不知道怎么的,

    忽然就想起了上个月的道院中,那些战死的汴京子弟的亲人,那些戴着白布的人。

    还想到了英国公张家、忠敬侯郑家那里少了的那些熟识朋友,

    还有,之前的寒冬腊月里,顾廷烨在白家的宅子里请客,自己同张家哥儿的感叹,和张家哥儿拍着自己胳膊的感觉。

    以及映在自己眼中的,道院中那座熊熊燃烧的祭祀火山。

    想着这些,徐载靖迟疑的说道:“师父,我想进宫一趟!请命去北边看看父亲。”

    “不论是父亲引蛇出洞的计谋,还是什么别的,我去了情况总会好些!”

    殷伯看着自己的徒弟,独目中满是思考的神色,想了一会儿后道:“你去也不错!院试刚结束,明年你也就是能考个乡试,会试你是赶不上了!”

    “师父,我这学识也够不到会试的门槛!”

    殷伯点头道:“嗯!那伱先进宫吧,去和不去,都来与我说一声!”

    “是,师父!青云,让阿兰给小骊驹上鞍鞯。青草,你和云想花想将皇后娘娘赐的令牌请出来。”

    “是,公子!”

    离开跑马场,

    徐载靖径直朝着母亲的院落走去。

    半刻钟后,

    徐载靖回了自己的院子,拿着令牌去了跑马场,带着青云,骑马朝皇宫奔去。

    酉时正刻(下午六点)

    皇宫

    殿内

    大周皇帝习惯性的站在巨大的大周西北舆图前看着。

    皇帝身后,

    皇城司主事兆子龙轻声说着话:“陛下,臣上月查到勇毅侯的事情,就是三位国公姻亲家的亲戚,找了汴京的闲汉泼皮传出来的。”

    “今日一天,关于勇毅侯的事情,也是如上月一般的套路在传着。陛下,这次是不是要管上一番?”

    皇帝看着舆图,摇头道:“不用!朕要看看有多少臣子,会听着那些话,然后让朕临阵换将!”

    “是!”

    这时,

    侍立在门口的大内官走了进来:“陛下,皇后娘娘派宫里的女官过来说,徐家五郎进宫了!”

    皇帝一愣道:“这小子进宫来干什么?让他来朕这里!”

    “是,陛下!”

    不一会儿,皇子赵枋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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