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多少惊讶,只是侧身朝着皇帝躬了下身,等候皇帝出言。

    看到此景,徐载靖身旁的赵枋面上很是惊讶的看向了大内官,然后又看了徐载靖一眼。

    木台周围站着的大相公们则是面带气愤的拱手进言。

    皇帝似乎心中有数,朝着大相公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无须说话,然后看向了木台一旁的礼部的翻译官员。

    翻译官员赶忙躬身走到木台前道:“陛下,城楼下的白高小儿在说我大周胜之不武,全赖地动之威,他要与我大周勇士一较高低。”

    皇帝嘴角冷笑道:“问他是哪家的!在路上这么多天,为何不在途中提出此事?”

    “是!”

    翻译官员赶忙走到垛墙边,用力的用白高话问了起来。

    张方颜则依旧将皇帝的问题大声喊了出去。

    城楼下,

    梁乙辅的面容已经变得极其难看,

    他身后不远处的梁乙仁更是满眼憎恨的看着站起身的白高青年。

    拽厥忠定回身看着起身的健硕青年,眼中满是无奈和痛惜的神色。

    这一会儿,那站起身的青年已经喊完了自己的出身。

    城楼上,

    翻译官员:“陛下,他说是房当家的子弟。还说路上他有些身体不适,所以没提出来。”

    听到此话,皇帝又看向了站在垛墙边的张方颜。

    “陛下,是启程前儿郎们进城拖出来的人之一。”

    张方颜躬身说到。

    皇帝点了点头。

    张方颜说的是启程前,是大周军队按照兆泰峰提供的名单,挨個拖出来的人。

    他们中有不少是白高贵族隐藏的家族继承人,或是族中未来可期的年轻人,

    这些人可能在白高的官位名声没有多么显赫,但是他们就像是埋起来的种子。

    当然也有藏在心中不愿归降的白高家族。

    他们反对大周的态度更是非常的死硬,是那种不论是谁在白高当皇帝,只要和大周打仗他们就支持的那类人。

    这些种子和家族留在白高,害处不是一般的大。

    说不定哪天一个不小心,就是另一场白高之乱,不知道牵扯多少大周的军队。

    要是没有兆泰峰这种在白高耕耘多年的谍子,这种人想要找出来,对大周而言是非常难的。

    但今日白高几乎可以说是被连根拔起,没了这些阻碍后面的事情会容易很多。

    想着这些,皇帝满是感慨还略带些歉意的看向了一旁波澜不惊的兆子龙和兆眉峰。

    城墙下,也有礼部的翻译官员同步着白高青年的回话。

    “身体不适?我看你是没那个胆子吧!”

    “在路上他敢提,西军的儿郎们就敢埋。”

    “看着像是个憨直的,实则心机深沉!”

    站在维持秩序的禁军士卒身后的大周汴京百姓高声喊着。

    “大周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又有人从跪着的白高人中站了起来,用有些生硬的大周话喊道。

    驻马肃立在两旁的大周骑军的马儿,似乎感受到了十分熟悉的骑士的战意,纷纷动了起来。

    城楼上,

    赵枋瞪着眼看着下面的景象,语气有些生气的同徐载靖道:“靖哥儿,他们怎么如此的不知好歹?父皇仁慈他们居然这般无礼!”

    徐载靖低声道:“殿下,在军中听说他们是大周立国之初伏杀我大周将领的几个家族之一!今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陛下会在汴京杀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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