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朝房间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有一个女使哭着朝外走来,衣袖和领口还有撕裂的痕迹。
徐载靖一抬下巴:“钓车,你陪着这姑娘去。”
“看我干嘛,听靖哥儿的!”
说完徐载靖便朝屋内走去。
刚进屋,
徐载靖就闻到了很大的酒味,
从门口就看到靠里的几个穿着体面的男子都站在桌旁,
桌上菜碟已经七零八落,
正对房门的那人正在呵斥。
徐载靖一转头,就看到了左手边坐着的一个健硕青年,脸上有一道疤痕。
这青年正呼哧呼哧的传着粗气,双手攥紧握拳放在大腿上,眼神时而错乱时而清明。
而且还不时的甩着脑袋,似乎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梁晗看着那青年的样子,在徐载靖身边道:“靖哥儿,这瞧着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看着徐载靖看过来的眼神,梁晗继续道:“瞧着像是被下药了!”
梁晗话音刚落,
脸上有疤的青年就一下站了起来,双目泛红眼神混乱的踉跄了几步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后,无视徐载靖和梁晗,这青年的眼睛只在院落里扫视着,看到端着菜碟进来来的女使后,便要猛地冲过去。
这时,钓车和刚才出去的女使折返了回来,身边还跟着两个壮硕的朱家小厮。
两个壮硕的朱家小厮面色不善的走了过来。
随后,两人一人一边的用力架着青年。
两人正要说话的时候,就感觉怀中的胳膊充满了不可阻挡的力量。
“啪!”
朱家健硕的小厮在青年手中如同幼儿一般,撞在了一起后,晕了过去。
“靖哥儿,要出.”
梁晗‘要出事’三个字还没说完,
徐载靖就已经出现在了那青年身边:“五郎,去找朱家人,叫郎中!”
梁晗朝着钓车一抬下巴,钓车又快步跑去。
说着,徐载靖已经单手环脖制住了那青年,感受着这青年的巨大力量,徐载靖摇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是能陷阵先登的先锋,劲儿真不小!”
那青年奋力挣扎了好几下,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看着徐载靖轻声道:“多谢!”
然后眼神又迷乱挣扎了起来。
徐载靖单手将人拖回屋里,看着屋子中的众人,徐载靖道:“刚才谁和他喝酒了?”
房间中一人道:“方才韩国公和安国公家的哥儿过来了,也是和你们一眼手里拿着酒壶酒杯。”
“韩家哥儿说是什么他姐姐的事儿就这么过了,以后和越哥儿没什么仇怨。”
“谭家哥儿也敬了酒赔罪,说让越哥儿别记仇。”
梁晗道:“他们喝的是一个酒壶里的酒吗?”
“没注意,应该是吧!”
“啪!”
“哗啦!”
被徐载靖约束在怀中的青年,狂乱之间一脚把实木的门扇踹的粉碎。
“不,不是.瞧着三人喝的是两壶酒!黄家哥儿喝的哪壶和他们不同!”
徐载靖摇了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
朱伯爷带人快步跑了过来。
寿山伯夫人跟在后面也迈步进院儿。
后面还跟着白大娘子和顾廷熠。
看着徐载靖臂弯里的青年,寿山伯夫人皱眉走了过来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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