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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正在和青云穿着甲胄的徐载靖发出了难受的声音。

    “真是天寒铁甲冷难着呀~!”

    徐载靖话音刚落。

    “青草!把水箱上的酒葫芦拿出来。”

    殷伯嘶哑的声音传来。

    “哦!”

    青草赶忙拿着手掌大小,但沉甸甸的温热葫芦走了出去,将酒葫芦递给了徐载靖。

    “还是师父疼我。”

    徐载靖拔开酒葫芦的塞子说道。

    殷伯笑了笑:“这窦家送来的美酒就是不一样!劲儿大的很,而且喝完脑袋也不难受。”

    徐载靖皱眉咽下嘴里的一大口美酒,将葫芦递给青云,一边热身一边道:“师父喜欢就好。年前我再去窦家买上个十几坛。”

    殷伯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徐载靖和青云如往日那般锻炼起来。

    青草则拿着酒葫芦回到了木屋中。

    朝外看了看后,青草摇了摇酒葫芦,听着葫芦里的动静,青草眼睛一亮。

    随后,青草仰头将酒葫芦凑到了嘴边。

    一丝清冽的酒液流进了嘴里,然后青草的表情便瞬间扭曲了起来。

    用莫大毅力,皱眉将酒水咽下去后,青草摇了摇头,低声道:“哪里美了?”

    过了一会儿,

    青草看了看酒葫芦,有些回味的咂了咂嘴后,再次将酒葫芦凑到了嘴边。

    一口后又一口。

    主母院儿,

    徐载靖正在用早餐。

    和载章一起进屋的华兰,一边解下自己的披风,一边好奇看着站在屋内门口的青草。

    来到桌前,华兰看着徐载靖关心道:“小五,青草是不是病了,怎么看着脸这么红?”

    端着一瓷碗肉粥,正在用筷子吃着姜豉的徐载靖,笑着看了眼低头的青草,道:“嫂嫂,她没事。”

    “没事脸这么红?”华兰疑惑道。

    “早上锻炼时,剩下的小半葫芦酒,让我让青草尝了尝。”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青草羞愧的抬眼看了下后,再次羞愧的低头。

    心情愉快,神清气爽的孙氏笑了笑,道:“这丫头喝的不少,居然站的还这么稳,看来酒量不错。”

    徐载靖同意的点着头:“母亲说的是,我也没想到这丫头酒量这么大。”

    孙氏横了徐载靖一眼:“前日荣家送了三大车美酒过来,她这么个小姑娘你就让人家喝酒?”

    徐载靖道:“在外面,别人想喝还还喝不到呢!”说完,他端起瓷碗呼哧呼哧一口气吃完。

    “母亲,哥哥,嫂嫂,我先去上学了。”

    徐载靖起身拱手,说完后便出了屋子。

    出了曲园街,

    虽然清晨天寒,

    但路上依旧不时有挑着灯笼,或直接就着月光出来的百姓。

    路边的巡铺里还亮着蜡烛,

    听到徐载靖等人的马蹄声,常有铺兵出来拱手问好,都会得个买早餐的赏钱。

    走了一会儿,

    上了城内运河之上大桥,

    徐载靖驻马在栏杆旁朝河中望去,

    冬日水少,

    月光中,

    桥下的河面已经没有了夏秋的河水丰沛,波光粼粼的模样。

    不远处河面上,只有一艘不知道载着什么货物的大船上,亮着米黄色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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