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中年将军没搭理顾廷烨,大拇指却停在了无名指中间,不确定的说道:“五郎,您外祖母祖上可是庶出?”

    徐载靖笑着点了下头。

    “这便对上了。”

    随后在这位出身顾家,对族谱颇为熟悉的中年军将,便开始给顾廷烨捋起了其中的关系,直听得顾廷烨头昏脑涨,不停的点头。

    这时,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张方颜、郑骏等骑马过来。

    “见过将军。”

    看到张方颜,门口众人纷纷躬身拱手行礼。

    “嗯!”

    张方颜侧身下马,来到徐载靖等人跟前,双手一边拍徐载靖的肩膀,一边拍顾廷烨的,满怀欣慰的看着两人,道:

    “五郎、二郎,别怪本将催你们!实在是陛下急着要见你们,这京中军令催的急,要你们这群功臣赶忙回京。不然我们定和你们痛饮一宿。”

    张方颜说着回头看了眼,他身后的郑骏、甘将军等纷纷点头。

    “等腊月学堂休沐,你们可要留出时间,去我家赴宴!”张方颜继续道。

    徐载靖、顾廷烨笑着连连点头。

    “行了,趁着天色还早,去吧!”

    张方颜又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出城的路上,

    何灌看着前后左右,疑惑道:“五郎,兆主事和高大人呢?”

    徐载靖道:“何大哥,他们有事要忙,暂时先不回汴京。”

    何灌点了下头:“是该多忙一下了,差点出大事!”

    转过天来,

    已是十二月初一。

    徐载靖等人已经启程回京一天多了。

    午时末(下午一点后)

    齐州,

    皇城司狱,

    狱内昏暗冰冷,

    刑房

    有冬日的阳光从小小的窗口里照进来,形成了一道光柱。

    光柱也让狱内漂浮的灰尘、蒸汽现了形。

    光柱下,

    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

    身上、脸上满是各种伤痕,

    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指已经变形,椅子下的双腿也有些无力的垂着。

    就着光线,这男人咧嘴一笑,嘴里满是鲜血,里面却是一颗牙也没有。

    “嘿嘿.任是贾府君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原,原来的白高国司相,居然,居然是皇城司的人,哈!哈哈,可笑啊!”

    “怪不得.咳咳白高被灭的如此之快!真是我都知道了你的身份,说什么,我都是个死,所以,我为什么说?”

    看着前方的男人,站在一旁的兆泰峰眼中没有情绪的波动,道:“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在齐州,见到之前在兴庆府认识的人,可见咱们缘分颇深啊。”

    “嗤!”椅子上的男人不屑的喷出一口血沫。

    兆泰峰继续道:“这样也好,可以少说很多废话!我行事,说一不二,你应该知道!”

    男人抬眼看了下兆泰峰,点了下头:“垂环司司相,说不杀就不杀,这我知道。”

    兆泰峰:“嗯。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齐州附近,留守府、妆佛台的谍子,少了这么多,我给你个痛快,你的妻小我也会放过。”

    椅子上的男人神情一愣,然后,语气慌乱道:“我,我我说!”

    兆泰峰摆了摆手打断道:“你先稍等!听我说明白!”

    男人:“嗯?”

    兆泰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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