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谍子无这般殊荣。”

    “若非是妆佛台从小养大的比丘尼,别人分辨的确有些费力,而且容易打草惊蛇。”

    皇帝道:“泰峰,你在白高的时候,可曾捕捉到这样的比丘尼?”

    兆泰峰摇头道:“回陛下,未曾捉到过!这等北辽妆佛台的比丘尼,知道机密颇多,按说陷入死地应该自我了断才是!”

    “大狱里关着的这个,也是直面生死大恐惧的时候,不知为何失了胆气,这才活了下来。”

    皇帝朝御案走了几步,一边坐到椅子上,一边说道:“你们觉着,此事该如何是好?”

    兆子龙拱手道:“陛下,这比丘尼既然入了皇城司大狱,不可能她说如何就如何,不能如同黄牛一般被人牵着鼻子走。”

    兆泰峰点了点头,看了师弟眉峰一眼后,说道:“陛下,这妆佛台的比丘尼被活着带回汴京,想必此事早已传回了北辽。”

    当时徐载靖没让何灌射杀这比丘尼,长垣县南有很多百姓看到,基本是无法瞒住的。

    “这比丘尼所知的情报,便大半没了价值!”

    “不如命她教一个皇城司吏卒的姑娘,如若能寻到一处供奉逆贼骨灰的地方,便让其活命,如若寻不到.”

    皇帝赞赏的点了下头,道:“朕的耐心是有限,一年.不,两年内见不到真章,这比丘尼便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是,陛下!”

    兆子龙带着两个徒弟躬身一礼。

    “对了,先把荆王藩地附近的寺庙舆图给这比丘尼送去,看看哪处可能供奉逆贼骨灰!教会皇城司里的姑娘后,也第一时间派去荆王藩地。”

    三人躬身应是。

    出了大殿,

    师徒三人朝宫外走去。

    泰峰跟在兆子龙身后说道:

    “师父,要是徐家哥儿能多留一个活口就好了,还能印证一下那北辽比丘尼的供词。”

    “徐家哥儿还是年轻,几个能挖出不少情报的北辽谍子说杀就杀了。”

    兆子龙在前面呼着白气,道:

    “泰峰,我信里没和你细说!徐家五郎是因为看到了几个大周孩童的尸体,这才大开杀戒。”

    “要不是有个在姚老将军麾下效力过的归乡老卒劝着,大狱里的那个,你也见不到!”

    兆眉峰听到此话,嘴角露出了些许笑容。

    泰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徐家哥儿年轻气盛,最是见不得孩童无辜惨死这等惨事,能听劝也是难得。”

    走在前面的兆子龙嗯了一声,道:“泰峰,在登州设的口袋很不错,居然能捉到北辽留守府那么一条大鱼!”

    “谢师父夸奖。”

    两人说话的时候,兆眉峰在一旁给自家师兄比了个大拇指。

    随后,

    今晚当值的兆子龙留在了宫内,

    兆眉峰和遮掩身形的大师兄出宫后,带着各自的部属,朝着皇城探事司衙门走去。

    进探事司大门的时候,守在门口的吏员朝着兆眉峰拱手一礼,道:

    “主事,约莫一个时辰前,勇毅侯徐家五郎派人给您留了张帖子!说知道您回京了,若是有空,可以携友人找他一叙。”

    兆眉峰接过帖子,点点头后进了衙门。

    戌时正刻(晚八点左右)

    杨楼,

    三楼雅间中,

    顾廷烨举着酒杯同齐衡道:

    “元若,你担心什么?咱们本就是临时起意来的杨楼!谁也不知道今日学究会早早放咱们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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