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盛家在泉州的生意被人家吞了个干净,你不思己过,却只会在后院跳脚骂娘埋怨自家官人。

    被林噙霜钻了空子,不思悔改倒是在这盛家祖宅耍起了起来。

    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大房婶婶的面子不看!

    大房媳妇面子被你扫的干净,连个话都不敢说!你真是厉害了!你也不想想那年年终的分红,维哥儿可少了你半分!

    你这是想让盛家兄弟阋墙不成?”

    盛老夫人句句扎心,每说一句,王氏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母亲,我,我错了。”王氏跪在了老夫人面前。

    “你官人现在乃是从五品的扬州通判。家中事总归还是他说了算,你如此行事,哪天他要休弃了你,你以上的种种作为,王家也说不出什么。”

    “母亲,我错了!我明日便去给嫂嫂赔罪。”

    王氏颤颤巍巍说道。

    “现在去。”

    “可天色...是,母亲。那儿媳告退了。”

    房间里盛老夫人缓了缓气,刚才她是越说越生气,要不是这几十年消磨了脾气,涵养多年,她能骂出来。

    “姑娘,消消气,你也是有了年纪的人了。”

    “我这个儿媳妇,真是。”

    “大娘子也是直脾气,您别放心里。这是刚才您说话的时候,大房那边送来的书信。”

    “哪里来的?”

    “汴京送到扬州,扬州雇了快马送来的。”